她回答道:“你可知道我最近喉咙、肚子、胃都痛得要命！”————这也是直白的话，不要用象征解释。强调了伊玛最近的痛苦。 这里用了“你可知道”非常恰当。因为弗洛伊德对伊玛的现状是没有一点音讯的，现在才从奥托那里听说了他的病痛。这里让伊玛亲口说出来， 就用了“你可知道”。 而且，这个词有向亲人倾诉委屈的味道。隐含她的可怜，无助。相比之下， 就衬托出我就是你的保护伞。因为只有在信任的人面前才会使用这种语气。也为下一步不属于精神科治疗的范围埋下伏笔。
这时我才发现她变得那般苍白、浮肿，我不禁开始为自己以前可能疏忽了某些问题而担心。————苍白、浮肿是伊玛没有的症状。这是截取了其他病人的图片移植过来的，其实伊玛的面部一直很红润，身材也很苗条。精神病人没有真正的躯体疾患，身体是健康的，不会出现通常的病人才有的容貌，这个很容易鉴别，难怪就有我不禁开始为自己以前可能疏忽了某些问题而担心这一意念。这种担心是从伊玛具有通常疾患的容貌中得出的。这时我才发现她变得——她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从伊玛说出了她的症状之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梦中的景物是随着做梦人的意念而转换的。从这里你就可以看出梦中的意念才是精髓，景物只是搭配，是为意念服务的。所以以固定象征法解梦是荒唐的。
记者：照你这么说，不但弗洛伊德的象征理论是荒唐的，周公解梦也同样是荒唐的了。
牛公：现在编写的周公解梦是错误的，而真正的周公解梦却有一定的道理，你仔细看看古代的周公解梦，每一条都有动词的。有动作背后就隐藏着有动机，动机就是梦的真谛。
记者：你讲的这些我还无法接受，请往下分析。
牛公：于是把她带到窗口，借着灯光检查她的喉咙。正如一般常有假牙的淑女们一样，她也免不了有点不情愿地张开嘴巴，——这一句也很直白。没有多少象征，不愿张口的动作就有象征意义， 影射伊玛对我的检查不配合，你在躯体疾病检查时还不配合，更别说是精神疾病了。精神治疗的关键是要病人的配合，你不配合而造成的痛苦就不关我的事了。
其实我以为她是不需要这种检查的……——这句的意思是我仍然把她当做歇斯底里患者来对待，精神疾病不需要做这些检查。
结果在右边喉头有一块大白斑，而其他地方也多有广泛的灰白小斑排成卷花般的小带，看来很像鼻子内的“鼻甲骨”一般——这是从别的病人那里借用过了的症状，目的是证明伊玛确实患有身体疾患，不是精神疾病。 这样， 她的痛苦我是没有责任的。这里用了“结果”一词，就很恰当。和前一句的“我以为”、上一段的“可能疏忽了某些问题而担心”遥相呼应，强调以前我未能把你治好是诊断错了，不是我的无能。现在证实确实如此。
小说主人公是中国传统文化为弗洛伊德解梦的书名叫《中国传统文化为弗洛伊德解梦》，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牛恰恰倾心创作的一本当代文学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房子――象征理解，指弗洛伊德的心理诊所，杜拉来这里治疗本来是要寻求理解的，是要通过弗洛伊德说服父亲站在自己一边的。杜拉这个少女是不可能知道弗洛伊德治疗的方法是性的观点。她满以为心理医生最懂人的心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