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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钟先生步伐坚定地朝着那只鬼走去,当靠近后才摘下了双手的手套。手套下面的皮肤,布满了黑色的墨迹,密密麻麻的,就快要将正常的肤色都遮盖了。
刚开始那只鬼还没什么反应,一双大且圆的眼睛就那么死死瞪着韦永年,直到走到它身边的钟先生摘下了手套,它才感觉到危险。
一双细长到正常人腰部的腿迈开,可还没落地,就被钟先生一把抓住。
“抓到你了。”他扭动身姿,肌肉鼓起,一把将其砸在了地上。
鬼的上半身瞬间扭曲得不成人样,它凄惨地尖叫着。这威力可比小吃街上的鬼笑吓人多了。
韦永年捂住耳朵,青筋暴起,他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可还是没用,手无法阻挡任何声音,尖叫就像一把刀从双耳扎进大脑,一下一下地搅动着。
一双轻柔的手盖在了他捂住双耳的手上,顿时,声音就被遮盖了一部分。他抬头,看见白小姐嘴唇翕动,自己却听不见,不过勉强看懂了她在说什么。
“你还好吗?”
韦永年点点头,目光又看向了钟先生那里。
钟先生扯着鬼的腿来回砸了几下后,便开始用拳头殴打了。
场面相当血腥,韦永年也是这才知道,鬼也会流血。那只鬼的头被打折了,就剩一层皮和肉吊着。又经过一次摔打之后整个头就被甩飞了出去。
鬼一直在挣扎,不过它与钟先生的实力相差过大,导致它根本没有还手之地。
钟先生边打还不忘发表一些评论:“你是我这阵子见过最耐打的鬼了。”
韦永年捂着耳朵躲在闫天成后面,看着那只鬼的血飙满自己客厅的每一处地方,心里咒骂却又无可奈何。不过,明明连头都没了,为什么还会有惨叫声,难道头只是装饰的吗?
不过如此简单粗暴的灭鬼方式还真是让人心旷神怡,之前他还以为会像网上那样,画个阵,摆点东西,或请个什么神来保佑之类的。
那只鬼没了脑袋气势一下就弱了好多,连惨叫声都是有气无力的。它被钟先生死死扣着一条腿,经过不断的摔打,那条腿与身体的连接也摇摇欲坠。
最后,它仿佛下定了决心。在又一次的砸摔中,果断地主动挣脱腿,仅剩的三个肢体并用,像节肢动物一样,速度极快地从窗户蹿了出去。
目睹这一幕的韦永年赶忙惊叫道:“它跑了,从窗户跑走了!”
他的话音刚落,窗户外就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听声音,分明就是那只鬼的。这声音简直比刚才被钟先生殴打时发出来的还要恐怖,快要和当时与它大眼瞪小眼的韦永年的尖叫相并肩了。
幸好白小姐的手一直在帮他捂着耳朵,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否则他非变成聋子不可。
闫天成回身,像下午那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我们是专业的。”看来是他们在外面设置了什么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