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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殡仪馆工作,是给逝者化妆的。说起来这份工作还算得上是我的家传“饭碗”。毕竟我家学渊源,世代都是和死人,或者说需要我们这项手艺的“非正常人”打交道。我的这门帮阴人画皮的手艺,就是阿祖教给我的,传女不传男。
说起来有些羞愧,我一大龄剩女,三十好几了,还没找到对象。直到要过年回家时,我从一款交友APP上捞到了一枚阳光帅气的法医男
......
我是一名遗体美容师。干我这行,听着好像不咋地,收入却是暗戳戳得高。没有PUA,没有画大饼,毕竟主要是跟死人打交道嘛。
当然了,我这行有个致命的缺点-—女生不太好找对象。我都30+的大龄剩女了,再有两天就要过年了,一回老家又要面对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组团”说教,想想就头疼。
闺蜜方岩给我出了个主意。最近爆火的约会APP“租对象”,租个对象回家过年。这个馊主意就跟方岩一样不靠谱。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管它的,试试看呗。
“啧啧啧...”
“这个肌肉线条不错啊,八块腹肌,身高杠杠滴”方岩一边看一边流着口水给我推荐。
“你没看他报价高吗?3000一天,抢钱啊,这软饭男我才不要。”我不置可否地白瞪了她一眼。
我是斥巨资冲了会员费的,可以看到租赁人选的职业年龄。
这位高报价的软饭肌肉男,点开看详情——健身教练。我最烦的就是健身教练。无视方岩的口水横流,我手指一点,快速划过。
看了半晌,感觉没一个顺眼的,正准备关了这个软件,谁料想,网页页面对话框突然亮了:
“考虑一下我吗?”
这么主动,缺钱?
出于好奇,我点开了他的个人详情页。
身高183,职业法医,爱好厨艺,不吸烟不喝酒不赌博,年龄32。哎呦,这人选看起来还不错啊,不至于需要靠出租自己赚钱吧?打开了他的相册,有两张照片,妥妥一枚阳光大帅哥。
想了想,回复了一句:“你,缺钱?”
“不缺。”对方秒回。
“那你干嘛挂在这软件上?”我有些不解。
“单身狗,不想独自回家过年。”
嘿,“同道中人”啊!有点儿意思。
我大方地甩出了我的微信号,私下加上了好友。
过年时间紧迫,我和他迅速组成了回乡探亲互助小组,初一到初三他到我家来帮我扮演对象,初四到初五我上他家去。
这费用么,AA均摊。我觉得挺好,谁也不占谁便宜。
见面这天,约在了我家楼下。我要带回老家的东西太多,他过来帮我搬。
“咚咚咚”礼貌的三声敲门声响起。
透过大门猫眼,我看到外面男子一身黑色西装笔挺,是他来了。别说,本人比照片更上相更帅。甚至莫名觉得这张脸还挺熟悉的,似乎在哪见过。
我打开门,他自来熟地走了进来,稍稍环顾了一下,顺手就拎起我堆放在门口打包好的行李准备往楼下车子里放。
见我第一面一句话都没有?我是长得有多吓人,可以让他调头就走?我有些无语,小声嘀咕着。
不知是他听力太好还是我嘟囔得声音有点大,走到门口的他又停了下来,转身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你好,周小姐,初次见面,我叫宁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