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余栀趴在冰冷墙壁上,姜随是真怒了,扣着她手腕的手像钳子一样。
余栀惊觉这一刻她心里想的竟然不是姜随,而是怕手腕留下印子,没法跟路淮交代。
“说话!”
姜随盯着余栀的尾骨,眼神要杀人。
搁着余栀前些年的脾气,她早就骂姜随祖宗了,可她现在学会了低头,学会了示弱。
她小声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姜随正在盛怒中,可余栀的话依旧能把他从失智拉回理智。
尤其看到她贴在墙壁上的脸,姜随缓缓松手,余栀迅速把手腕抽回,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低头看手腕,余栀蹙眉,她皮肤白,果然留了指痕。
姜随上前:“我看看。”
余栀突然抬眼,“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就算是一条狗养了三年,你但凡心疼她,扔掉的时候好歹跟她打声招呼,一个房子一辆车,你拿我当情妇,想甩就甩?!”
她眼里有恨,有怨,有鄙夷也有讽刺,唯独没有了爱而不得。
姜随眼皮一跳,后知后觉,余栀之前的柔弱是装的,并且她的示弱也不是为了让他心软,而是为了…路淮。
思及此处,姜随强压怒火,沉声道:“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解释,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只要你消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只可惜余栀早就不当人,姜随骗不了她。
忍着嘲讽,余栀心平气和地回:“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咱俩的事早在四年前就了结了,请姜先生以后别再来找我。”
她作势要走,姜随长腿一跨,拦在她身前。
余栀抬眼,姜随视线微垂:“房子车子你要是拿了,也许我能跟你两清,但你偏不要。”
四目相对,姜随声音又低又稳:“你爱我。”
余栀想毫不犹豫的拒绝,可却猛然发觉自己仍会心头一刺。
她神情只有零点几秒的变化,姜随已经将她重新推回墙角。
余栀伸手推他,姜随扣着她手腕,这次只是紧,不是疼。
余栀气得红脸:“放手!”
姜随垂目,低声道:“阿栀…我回来了,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扔下你。”
余栀蹙眉:“我不喜欢你,你少自作多情!”
姜随:“阿栀,我还爱你。”
他俯身要吻她,余栀偏开脸,刚要骂人,耳听得门外传来熟悉男声:“宝宝?”
是路淮。
余栀登时脸色煞白,犹被捉奸在床,别说回应,动都不敢动。
姜随离余栀很近,几乎贴着她耳边,低声问:“你猜他会不会相信,你能为他守身如玉?”
余栀如梦初醒,目光从惊慌陡然变成锋利。
姜随被割破心尖,可仍旧戏谑:“你把我嘴巴堵住,我就出不了声。”
余栀僵着不动,姜随忽然抬起头,张开嘴,声音下一瞬就会发出。
余栀狗急跳墙,一把将他拉下来。
她没吻姜随,是姜随顺势把头垂得很低,窝在她肩颈,咬她的脖颈。
同一时间,路淮按下门把手:“宝宝?”
余栀缩在墙角,搂着姜随的后颈,颤声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