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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今天,密闭的空间,紧急关头他凭空冒出,王允手里的钢管竟然飞到他手里。我的脑袋没碎,王允头骨绝对裂了,软塌塌凹下一大块。
乘厘冷厉神情慢慢化开,钢管掷地。
我被他拎起,抱进怀里。
走到门口。他诡异一笑,冲空气说,“这里,交给你!”
——
我有一肚子话想问乘厘,你到底是谁。
你是怎么像那天一样凭空冒出来的。
你,为什么救我!
看他蹙眉凝重的表情,我还是恐惧大于好奇,把人弹如火中,一钢管就敲碎成年人的头骨。
他莫不是鬼?妖怪?
但***朗朗乾坤,影子斜印在地上,身子也不是特别冷。
忽然,他顿住脚。
我惊恐看他,不,不是要对我下手了吧。我可是五行缺五行的人,妖魔鬼怪的最爱!
“你摸够了没有?”
摸够?——
我缩回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胸膛前挪移的手,羞成大红脸。
哎呦哎呦喊着疼,趁机把脸塞进他臂弯里,掩饰刚才那小尴尬。
“家里闹鬼了?”
“嗯——吓死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万年圣洁女说的——”
噗——万年圣洁女,好像来形容徐姐也没什么错。
不过平常徐姐在家研究什么周易八卦,为入定观看鬼怪阴阳宅颇有一套。她不去上班说是公司之后有男同事她就恶心,索性就以算命为生。
“罗盘动了,动了!!”徐姐一脸神秘兮兮看着我,“说明那个红衣女鬼还在!”。
话音刚落,灯灭了。
漆黑一片,似乎有咔嚓声,像踩着木屐的脚在我们旁边绕圈。
一双冰凉的手在我胳膊上游走,指尖若即若离。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低声呼唤徐姐,徐姐蒸发一样,没有声响。
待灯光再亮起时,徐姐一脸煞白,攥着我手,眼神儿空洞看着我,更像是在看我身后的人。
“江疑,那女鬼不同寻常!”
我一身鸡皮疙瘩要落地,不敢动弹,怕那只冰凉的指尖再次攀上来。
倒是乘厘一脸平静。虽然徐姐现在还是讨厌男人,但经过闹鬼风波后,徐姐算是默认他的存在了。
“阎王在咱们屋子里!气场强大,罗盘不停!”
“阎王?!”我看徐姐那样不像看玩笑,把用米划的字给我看,她说她请了什么神仙身上,不可能出错。
我后背的汗细细渗出来,完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阎王要你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
乘厘看一眼罗盘,点点头,“确实,东南方向有个非人的东西。”指指门框。
门框正对着是敞开的阳台,一阵风吹过,阴冷冻人!
徐姐激动的眼含热泪,就差松开我手去攥乘厘,狂点头,“你也懂这个?!”
“略懂一二!”
“道友啊!”
徐姐把自己归为茅山道人一列,看到乘厘也懂行,顿时好感度上升,不管他是杀人放火也好,还是挖坟掘墓也好,只要徐姐认同的人,她会誓死维护,这一点儿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