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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你可知额驸为何会将容嬷嬷关起来?他有说容嬷嬷犯了什么没有?”建宁翘着腿瞥了眼地上趴着的李善。
“禀公主,奴才也不知道吴应熊那狗东西怎会把我娘关起来,他这么做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李善咬牙切齿道。
“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称呼额驸!”建宁大怒,一脚蹬在李善脸上,笑话,敢骂吴应熊狗东西,那她和硕建宁公主算什么?虽然在家她对吴应熊又打又骂,可在外面倒是对自家夫君极力维护,她建宁是个极要面子的人。
况且吴应熊只准给她建宁骂,别人敢对额驸不敬就是不给她建宁的面子。
“公主饶命啊,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啊。公主看在我娘这么多年尽心服侍您的面上,您救救她吧。”李善早已吓的魂飞魄散,赶紧趴在建宁脚下抱着她的小腿哭喊。
又是一脚,建宁狠狠的蹬在李善的鼻梁上,李善仰头倒去,鼻血溅了建宁脚上都是,“狗东西,你敢如此无礼!还弄脏了本宫的鞋子,要不看在容嬷嬷份上,我早一鞭子抽死你这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李善捂着鼻子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不敢应声。
建宁又是狠狠的瞥了眼李善,眼中闪过不屑,她是个极其强势的女人,对于那种懦弱的男人一向看不起,吴应熊如此,李善就更不用说了。
“洪梅!这容嬷嬷怎么回事?我不信他吴应熊真敢肆意妄为。”建宁毕竟出生帝王家,绝不可能因为李善几句话就冲过去找吴应熊麻烦,她心里清楚的很,吴应熊之所以怕她,是因为怕对因此得罪康熙和孝庄。但同样的,康熙同样忌讳手握重兵身在云南的吴三桂。
“回公主的话,听额驸那传来,说是容嬷嬷……”洪梅看了眼跪在地上抽泣的李善,欲言又止。
“狗奴才!干什么吞吞吐吐的,还不快说!不然看本宫撕烂你的嘴巴。”建宁指着洪梅的鼻子恶狠狠的骂道。
“是,是奴婢该死!回公主的话,额驸说,容嬷嬷以下犯上,顶撞了他,还动手意图对……对额驸不敬,还口出狂言侮辱平西王府。”
“嘶”李善跪在地上倒吸了口冷气。不料建宁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容嬷嬷也是,平日里有本宫撑腰,她不把额驸放在眼里也就算了,现如今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当奴才的敢对主子不敬,让她受点教训也是应该。”
听话这话,李善和洪梅都愣在了那,听公主的口气,她是不想管容嬷嬷的死活了?李善更是趴在地上泪流满面,大声求饶。
“记住!他是额驸,不论如何他始终是主子,而你和你老娘虽然在本宫身旁服侍着,却始终是个奴才,奴才就是奴才,敢冒犯主子,别说是他吴应熊不饶你,本宫也不会让你兜着走,明白吗?”建宁幽幽道,自从前几天她把吴应熊抽的半死后,回宫没少被孝庄皇太后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