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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望了望古迹斑斑的石井然后道:终于可以镇它一年了,这一年村里将会风平浪静。
什么,才一年,难道不是永久!我震惊的道。
小舅轻轻的吐了一口气道:要想彻底解决孽龙,就必须集齐九枚玉匙,九枚玉匙缺一不可。
小舅说完走上了回家的道路,而我郁闷的跟在了它的身后。
我俩回家的时候,母亲也在,而且母亲的身边还坐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
母亲告诉我这个中年是她的同学,因为家里出了怪事,听说小舅是名阴阳先生,所以就来找。
小舅本来不想应承,可是碍于母亲的情面就大概问了问情况。
看小舅愿意出手,那个中年一对小眼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中年说,他叫曾梓良,住在和我们村相隔的榆钱村,前几天呢,他的老婆过事了,他给老婆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木想好好安葬,可是就在入殓的时候,棺盖怎么也盖不上,这可愁怀人了。
曾梓良说完,小舅问嫂子死了几天?
曾梓良说,刚三天,他说话的时候不停冒着虚汗,眼神也闪闪烁烁,好像在担心着什么。
小舅问完,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就立马启程,而我自从跟他回来一直就跟着学习阴阳道术,当然也就跟着去了。
我们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就来到了榆钱村,而刚走进村口就看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挂着灵幡,还有一些带孝的男女。
不用说,着这肯定是曾梓良的家,而到了以后,曾梓良很是客气又是备茶又是备烟,还说要摆一桌宴席。
小舅的心里挂着正事,进门以后就要去看那口棺材,曾梓良嘴里说着不急,不急,腿却迈出了屋子。
曾梓良将我们带到了灵堂,因为他很有钱,这个灵堂也非常的豪华,到处摆满了鲜花和纸扎的冥器。
虽然那个灵堂很是阔气,可是刚到那里一股彻骨的阴风就吹了过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怎么这么冷,这里有些邪门啊!
要知道一般死人后虽然有些冷,但是不会有如此的寒气,感受着冻死人的寒冷,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心里怀着疑惑我往棺材里面瞧了一眼,而这一看竟然看到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子。
曾梓良今年少说也有五十,棺内的女子竟然如此的年轻。
老夫少妻在当今社会已不算什么奇事,但如此年轻的女子怎么会就这么死了。
你妻子得了什么病去的呢?我淡淡的问了一句。
曾梓潼良的脸色通红一片紧张的搓着手指,吞吞吐吐的道:她是自杀,和我吵了两句就自己自杀了。
自杀,怪不得有如此强烈的阴气!我恍然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我叹气的时候,小舅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他的眉毛拧成了疙瘩。
这是怎么回事,小舅镇龙的时候也没出现这副神色,我一边搓着发冷的手臂,一边赶忙跑过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