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乔肆握着我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我的肌肤。
像是野狼吃掉猎物前最后的祭奠。
“宝贝儿，拍戏开心吗？”
整整一晚，几乎所有的姿势乔肆都让我体会了一遍。
我哭着求他停下，可男人的劣根性在这种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致。
尽管很累，但是我今天还是来会所找乔肆了。
他是我的金主。
他可以和白婧婧在一起，但是不能威胁我的地位。
我垂着眼眸，昨晚我没哄乔肆，他是带着气离开的。
所以今天我格外地乖巧。
素净的小脸上挂着源源不断的泪珠。
白婧婧看我弱到爆的战斗力险些笑出声。
我不理会她，只可怜巴巴地和乔肆对视。
男人冷淡地掀起眼皮，勉强分给我一个眼神，我立刻抓住这空隙冲他扬起一个算不得好看的笑容。
白婧婧被我忽视，恼羞成怒下扔给我一张支票。
上面的数字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想的。
我攥着支票的手不断收紧。
乔肆见我这副样子忍不住站起来。
“曼曼你敢！”
拿走支票从此吃喝不愁还不用费尽心思讨好乔肆。
怎么看都是一个好买卖。
我不顾乔肆眼底的威胁拿起支票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啤酒瓶稀碎落地的声音。
他一把扯过我，我被迫埋首在男人胸前。
令人心安的乌木沉香钻入鼻尖。
“曼曼别走，吻我。我能给你的比这个更多。”
乔肆狼狈地弯着脊背，近乎恳求地将唇递到我面前。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我终于笑了。
我的目的达到了。
2
我和乔肆的相遇并不是正好，是我费尽心思才在他面前露了脸。
我在他常去的会所打工。
那天恰好轮到我给他们包厢送酒。
受小时候影响，我很会观察。
乔肆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跷着二郎腿，闲散自在。
几乎所有公子哥怀里都揽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伴，只有他听见感兴趣的话题才插上两句嘴，其余时候都默默喝酒。
给他倒酒时我故意偏手，冰凉的液体将男人平整的西装裤弄湿。
我佯装紧张地缩头，却将纤细白皙的脖颈凑到乔肆面前。
不知是他看出了我的用意还是真的对我不感兴趣。
乔肆没有责怪我，只让我出去了。
我不忍心让到嘴的钞票飞走。
下班后我又拦下男人的车。
乔肆寂静晦暗的双眸盯着我看了很久。
冷风吹得我难得打起了退堂鼓。
“纪小姐凭什么觉得自己能留在我身边？”
语气中的嘲讽不加掩饰。
“我很乖，我可以和您各取所需，您有男人的欲望，我要钱，刚刚好，其余时间我绝不烦您。”
似乎是惊讶于我的直白，乔肆笑了。
“上来。”
我惴惴不安地跟着乔肆来到他的公寓。
当时我也不过刚过二十岁的生日。
要和刚见过一面的人做那种事我当然会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