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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场战斗就偃旗息鼓,黄色的沙丘下,血迹斑斑,狼群得到了20多头黄羊的尸体。
我惊恐地看着这血腥的场面,他却在我耳边冷笑:“以后你会见到比这更残忍的杀戮!”
我!愕然……
2.3身份
杀戮停止了,他把色勒莫给他的两只最大的黄羊如同庖丁解牛般分成了18块,扔在阳光下曝晒,狼群也又一次地饱餐后跑到沙丘的阴影中乘凉去了,他则到沙丘下挖了两个小穴,示意我下来。
我虽然不解,还是连滚带爬地到了沙丘下。他让我躺到沙丘中,然后用枯枝支起毡毯遮去强烈的阳光。我感激地对他笑笑,他却一脸地冷酷:“我可不想带个干尸回去。”
说完他也躺进穴中,将外衣盖在脸上遮阳。
我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你把我的脸弄成这个鬼样,跟干尸根本就没有区别嘛!”
他冷冷地说:“女人如果相貌太好,心眼就会坏掉,你比她还美丽,也许比她还坏!”
我心一颤,摸着依旧干巴巴的脸说:“她是谁?你又是谁?”
遮住了脸的他不知是什么表情,只听到他极冷的声音:“她是我最恨的人,也是最可恨的人!”然后就静了下来。
也许是伤过他心的女人吧,反正不关我什么事就好,于是,我在这种微爽又暖洋洋的环境中困意袭来,渐渐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直感到嘴唇、喉咙干裂得难受,我才慢慢醒转。
太阳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而他已经不在穴中了,我从他的行囊中拿出水囊,狠狠地喝了几大口,才感觉到湿润。
而他行囊中的那枚戒指再次进入我的眼帘,我不由得又拿起来端看。还来不及细看,一声暴喝吓了我一跳。
“谁让你动它的?你这个麻烦的女人!”他伸手从我手中夺走戒指,紧握在手中,放在胸口,仿佛在感受那存在得力量。
我冷静下来,也不示弱:“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就应该随身带着,塞在行囊中,丢了怎么办?”
他叹气:“我现在还不能把它戴在手上!”
“谁说戒指就只能带在手上了?”我不屑地瞪了他一眼,总算报了他暴喝我的仇。
他不解,我从手腕上解下出城那日仅留在身上,还算得上华丽的孔雀蓝丝质头巾,撕成几条,按照小时手工课上老师教的方法结编起来,不一会儿就编成了一个项圈,我把戒指从他手中要了过来,穿在绳子上,把两头合拢,捆扎结实,扔给他:“戴脖子上就好了。”
他依言戴好,却不感谢,只是走过来把行囊打好,对我说:“走吧!”然后就招呼群狼开始行走。
“谢都不说一声,小气!”我嘟囔着跟在他身后,瞥眼看到狼身上背着的黄羊肉已经脱了不少水,才深切感受到沙漠真的残酷,于是一路闷闷地行走,尽量不说话,免得浪费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