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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我急忙开口想要制止这场闹剧。
「其实我们不是——」
周义突然握住我的手,眼角带着温柔笑意,打断了我还没说完的话。
「以后我的工资都归沅沅管,保证不会让我有欺负沅沅的机会。」
「这是彩礼。」周义凑到我耳边,悄声道,「有七位数,嫌少的话我可以加,密码是我生日。」
我看着手里突然塞进来的银行卡,顿时感觉手腕有千斤重。
我沉默了,我屈服了。
呜呜,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真的太香了。
……
初七,宜上班。
我握着户口本迟迟不肯上车。
周义隔着车窗直视着我,手一下又一下敲着方向盘,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你想反悔?」
人面对突如其来的财富难免会被冲昏头脑,可清醒过来之后又免不了犹豫和怀疑。
「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我这么普通,而且又不熟,你就算想找个人应付家里人,也不应该找我啊。」
我警惕地后退一步。
实话说,这几天我仔细思考了一下,我怀疑他是想骗我回家然后嘎我腰子,或者是想要掏我的心换给他有心脏病的白月光,又或者是看上了我的眼角膜。
周义忽然笑了一下,「你不普通,你跟别人不一样,你很特别。」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含着一腔春水,温柔得要把人溺毙。
我感觉耳根有些发烫。
我反问道:「我跟别人哪里不一样了?」
话一说出口,我就立马发现语气不对了,好像我在对着他娇嗔一样。
资本家的话术真是可怕!
我有些恼羞成怒,脱口道:「周义,我怀疑你涉嫌器官买卖!」
周义轻笑出声,「怎么,你难道是想说我偷走了你的心吗?」
我的脸顿时烧红一片,「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都 2023 年了谁还会说这种土味情话。
周义眼角含笑,「你跟我隔着一个门说话,是怕靠近我会被偷走心吗?」
「你放屁!」
我气冲冲地爬上车,***似的看向他,「看到没,我才不怕你,你少胡说八道!」
「好了,既然你不怕,那现在就去民政局吧。」
车子上路,我才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我刚刚是想反悔来着吧,怎么突然就上车去民政局了?
民政局门口,我停住脚步不肯往前走。
周义转头看向我,「怎么了?」
我看着周义那张脸,一咬牙开口道:「老板,对不起。我觉得我们不合适,结婚你找其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