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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众人眼中极为草包的滕昕珠,居然还有一手好琴艺,当真让人意想不到。
岳阳楼下,一辆看上去并不起眼的黑色马车路过,君胤槐身着一袭红衣,正淡漠的坐在马车上,却不想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琴声。
这琴声......他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听见过!
男人英挺的眉紧紧一皱,忽然冷声开口:“停车。”
此时此刻,楼上悠扬的琴声几乎让参与诗会的众人沉醉——面庞姣好素手抚琴恍若谪仙的少女,静静的坐在众人面前,琴声如同仙乐。
唯独有碍观瞻的,恐怕就是在仙女面前表情浮夸的跳着跟琴声完全不搭界的舞蹈的滕秀秀了。
“滕小姐,您还是......下来吧。”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滕秀秀的舞姿,皱着眉劝了一句:“如此精彩的表演实在不多得,您还是不要糟蹋了它。”
滕秀秀心里一喜,看见滕昕珠还恍若未闻一般的抚着琴,抿了抿嘴故意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姐姐,不如,不如你下去,换一位琴师上来吧,姐姐虽很是努力了,但是......”
这草包让她上来为她伴舞,不是自己作死是什么?现下众人,肯定是觉得滕昕珠的琴声实在糟蹋了她的舞!
“我下去?”
滕昕珠玩味的看她一眼:“不是妹妹让我上来弹琴的吗?”
“可是......今日的诗会,到底不是姐姐能随意胡来的地方呀。”
滕秀秀倒是不明白滕昕珠为何会是这般的眼神,只当她是好面子强撑,眼底的戏谑越发浓了些:“姐姐你弹得实在是有些不堪入耳......诸位恐怕也是这么觉得,不如......”
“我等何曾觉得滕大小姐弹得不好了?”
参与诗会的宾客们满脸看傻子的表情:“滕大小姐琴艺超绝,先前实在是我等眼拙了,倒是二小姐您一直在台上手舞足蹈,有碍观瞻,还是下来吧!”
怎么可能?!
滕秀秀不敢置信的看着诗会的众人,嗓子都惊得变了调;“她弹得那般难听,你们怎会觉得好听呢!分明就是魔音入耳!”
现下的情况十足诡异,她也忘了掩饰自己想让滕昕珠出丑的心机:“她根本就不通音律,哪里会弹什么琴!”
“滕二小姐,方才大小姐所弹的曲子确实妙哉,您竟觉得大小姐不通音律?”
在座的宾客只当滕秀秀恐怕是疯了,神色不善的开口:“那,不如请二小姐演奏一曲?”
滕秀秀莫名觉得诡异,但对自己的琴艺倒也自信,想到先前听见的滕昕珠如同魔音入耳一般的声音,极为干脆的坐到琴边,开始演奏自己惯常练习着的拿手曲子。
台下的众人表情却越发古怪。
许久才有人忍不住开口:“二小姐还是不必弹了,这......”
滕昕珠对上滕秀秀那几近崩溃的表情,勾着唇角幽幽道:“妹妹实在是,普通且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