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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非晚看着身后吃牛排正香的花满满,打下几个字:“不是钱的问题,只是我没办法承担这个分享,我还是……要为自己考虑一下。”这算是婉拒了。
刘叨叨见她油盐不进也没办法,相反,饶曦泽看的津津有味,欣赏道:“这个女生不能看表面,人还是有点意思,冷静不冲动不贪财,我喜欢。”
刘叨叨有点无语,冷静不冲动你喜欢也没用啊,你如果上次不冲动不去打人不就没那么多事吗。
迟非晚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些五味陈杂,看了看碗里的意面,已经没有丝毫想吃的欲望,花满满吃完了披萨擦了擦嘴, 看到了迟非晚未动的食物,有点想尝一口的欲望,小心翼翼的问道:“能不能让我尝一尝。”
迟非晚恹恹的说:“那你吃吧,我下去一趟。”
花满满察觉她不高兴,顾不上吃了,丢了手中的叉子,追了上去。
傅濯星在女生宿舍楼下不曾离开,一动不动的模样宛若雕塑,颀长的身形、白色的衬衫、清爽的碎发、若有所思的眼神,路过的女生都赞叹的看了他几眼,误认为是哪个深情款款的痴心男人在等着自己的爱人。
迟非晚下了楼,看到了站在人来人往中的傅濯星,瞧着有点眼熟,也仅仅只是眼熟而已,两人几乎错身而过,花满满却从她身后冲了出来,指着傅濯星:“晚晚,就是他,和冒充饶曦泽的人是一伙的,还把我牛排弄掉在地上了,帮我教育教育他。”
傅濯星一愣,听到“晚晚”二字,看着面前蛋卷头的花满满,圆脸苹果眼,的确是蒋斐然说的那位,再在看着面前表情疑惑的陌生女生,细细端详。
半长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标准的鹅蛋脸,微微隆起的眉骨,增加面部的纵深感,未经打理的浓密眉毛下是一双凤眼,眼角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英气和倔强,鼻梁不翘也不塌,鼻头有些圆润,降低了眼睛带来的攻击力,伏起的山根衬的鼻形更加精致,菱形的唇,流畅的下颚线,不是多精致的五官,却有种生人勿近美艳感。
傅濯星怀疑一开始自己就是错的,面前的人才是真正的小小晚,她是照片上的另外一个人,他敏捷的抓住迟非晚的手,纤细柔软,中指和小拇指都有一层薄薄的茧,是常年画画的手。
迟非晚抬起头,四目相对,双手接触的地方,似乎酥酥麻麻。
花满满大叫一声:“色狼!”猛地拿起自己的包砸向傅濯星,迟非晚从错愕中抽出自己的手,推开傅濯星,傅濯星未曾反应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直接被推的后退几步,滑铁卢又滑铁卢,这是在他的人生当中是绝无仅有的失策,他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情绪,看着迟非晚,做出解释:“你误会了……”
迟非晚拦住花满满,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心中怒骂道这个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动手怎么没个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