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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赫然一身西装和洁白婚纱,垂眸再看看自己一身红嫁衣,从妙白悲从心来,原来她才是那个被糊弄的人。
穿着白纱的女人顾盼生姿,尽显柔弱之态,微醺似的将身体倚靠在男人身上,形若扶柳,心如蛇蝎,这八个字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四目相对,从妙白有股偷窥的羞耻感,连忙将头缩了回去。
“姐姐?”
男人闻声扭头,身体僵硬,便对上那双悲凉的眸子,一袭红色嫁衣,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反倒从妙安才像明媒正娶的正室。
“谁让你出来的,赶紧回去。”
所有人难以置信,呼啦将头探向从妙白。
从妙安笑意盈盈上前握住她的手,巧笑道:“姐姐,这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怎么不在洞房待着呢,红盖头怎么能掀开呢,多不吉利。”
虚伪。
从妙白不动声色抽出自己的手,看向沈攀。
“你当真要这么做,当真要娶她,和她洞房?”
众人像是看笑话一般叽叽喳喳,她只觉得吵闹,世上谁不知从妙白是个荡妇,从小和沈攀情投意合,定有婚约,却在沈攀家道中落的时候勾搭上景家的小少爷。
所有人都以为婚约结束了,没想到沈攀半月时间天天寻她,而从妙白次次不见。
这也让痴情的沈攀终于心灰意冷,独自一人离开。
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成为从妙白不可触及的人。
“与你又有什么干系?”
目光阴冷,吐出的话让从妙白心冷了半分,偏偏这个时候从妙安上前握住他的手,倚在他的怀中。
“这是妹妹大婚之夜,难道姐姐不祝福妹妹吗?”
从妙白眨巴着眼,露出无辜的神色。
“为什么要是她?你明明知道……”
“把夫人带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从妙安心思一转,紧紧搂着沈攀的腰,沈攀佛开她的身子,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似乎想要捏碎一般。
“沈攀,求求你了,只要不圆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她,不然……什么都没了。”
她以为他回来了,就会带她走,没想到临走之际还带回来一个魔鬼。
“你再胡闹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显然沈攀已经没了耐性,锐利的目光从她身上划过,没有一丝感情。
“不,我只有一个条件。”
从妙白跪在地上,仰望着曾经那么爱她的男人,现在却如同一个陌生人。
“滚!”
只听见“哗啦”的落水声音,从妙白只感觉疼痛从背部蔓延到全身上下,嘴巴灌着冷水,她不会游泳,只能有气无力的呼着“救命。”
但是没沈攀的下令,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营救,从妙白昏迷之前隐隐听到这是她的报应。
可能吧,从当初她拒绝见他的那一刻,她就不应该奢求这么多。
再次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起身“砰”的撞到一个温热坚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