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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滚烫,在他怀里颤抖。过了一会儿,她的嘴上来了,发烫的嘴唇吻他的嘴唇、脖子、乳头……绵软温热的手摸过他的小腹、背上、臀部.……文秀又伸出舌头舔他的身体,咬他的乳头,他不由头皮发麻,全身噌噌噌一阵阵颤粟。
他的衣服、裤子已被文秀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她火一般的手渐渐往下,在内裤上用指头轻轻地忽隐忽现宛如游龙地摸着“那”四周。他顿时烧起来。她又拿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上。
“快……快.……解开。”他嘴唇干裂、喘着粗气、咽了口唾沫。
“你解。”文秀在他耳边吹气。“我要你解嘛。”说着手伸进他的内裤,摸着他的那个东西。
他觉得自己快要炸了,可是半天还是没解开,急得一头汗。不管了,于是他一使劲拽断了。文秀没生气,却大笑起来,脸红扑扑的。
噢!那乳房,像油画里钻出来的,还带着水儿,那桃子似的轮廓,那樱桃似的尖儿。
他举起颤抖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他觉得自己已经灵魂出窍,晕晕乎乎,痴痴醉醉。顿觉自己太傻了,太愚了,太顿了,守着一座金矿,却被那么一丁点儿金光迷住。
“喜不喜欢?”她说。
“嗯。”
“爱不爱我?”
“嗯。”
“我要你说。”
“爱。”他大喊。“我爱你。”边说边冲锋起来。
“喜欢不?”她吸咬着他的脖颈。
“喜欢。”
“我每天都给你,但你要永远爱我,永远爱我。”她咬着他的耳朵说。“不能爱别人。”
“嗯。”他嘴唇发干,眼神迷离。
“你要变心,我就咬破你的喉咙,吸干你的血。”说着她又吸咬起他的脖颈来……
“咱们农历11月26结婚吧!阳历是1月6,是个好日子。”文秀枕在修浔的臂弯里,指尖在他胸脯上划着,弯弯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嘴角含笑,脸色泛红。
“仓促不?”
“怎么?不想和我结?”
“没有没有,我是怕委屈了你。”
“真的?”文秀趴起来看着他的脸问。
“嗯。”
文秀甜甜地笑了。
“我都被你看遍了,”文秀枕在他的胸上说,“还不早点结?不怕人闲话?!”
文秀很少比他起的早。第二天,修浔起床时文秀已经起来了,歪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一夜没睡,一脑子结婚的事。去哪拍婚纱照?要不要把家具家电都换了?去哪旅行?婚宴在哪举办?都请谁?具体几号结等等。还有最重要的,终于确定了,他是值得托付的。这让她异常兴奋与激动,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浑身热得快要熔化,忙钻进自己被窝,凉凉的被子不一会儿就被她暖成火炉。她踢开被子,取出毛巾被盖着,还是热,脑子乱嗡嗡。一想到他爱她,他爱她的种种举动的时候,心儿就怦怦怦怦跳个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