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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明显比刚才少了许多,语气也低了些。两人在亭子里聊天时,还没那么有距离感。
王朵朵抿了抿嘴唇,知道是因为什么。
涂完药膏,陈家念冷不丁地问:“你现在还喜欢他?”
王朵朵没想到他会问问的这么直白,摇头:“不喜欢。”
听完这句话,陈家念又想抽烟了。他摸了摸口袋,才想起刚才急着追出来,没穿外套。
男人的声音带着不解:“为什么?”
王朵朵:“没有为什么,想通自然就不喜欢了。”
她声音有些轻:“人不能犯一辈子贱呐。”
陈家念静静地听完,他不知道王朵朵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这个决定。
喜欢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情,下决心放弃一个人可能需要一辈子。
王朵朵低着头,情绪不太好,事已至此,倒不是还留恋什么,就是太悲哀了。
月夜里,陈家念鬼使神差地将大手轻轻覆在她的头上:“我很高兴。”
王朵朵抬头,他的手掌落偏,从她的耳朵旁滑下。
陈家念:“你能想通。”
——
晚些时候,于家的几位长辈吃完饭先回去,陈家念兄妹还有王朵朵送他们出去。
临走时,婶婶牵着王朵朵的手,悄悄问了一句:“你觉得鸿霄怎么样?”
王朵朵怔住,随即反应过来:“婶婶,你误会了。我不是鸿霄哥女朋友。”
婶婶一副过来人的眼神看着她:“不急不急,也没让你们现在就处对象。”
王朵朵解释不清,笑笑没再说话。
送走一波客人后,剩下一桌是检察院的人,见陈家念的父亲于厅长走了,大家又放肆地抬了两箱啤酒进来。
围着陈家念嚷嚷:“老大,今天我们一定要把你放倒!”
陈家念卷起袖子,豪爽道:“放马过来。”
一直热闹到十点才结束,大家都喝的有些高。陈家念还算稍微清醒,让王朵朵出去叫车,他将十几个人安排好车辆送回去。
一直忙到十点多,总算歇下来。
三人乘着月色往回走,陈家念问:“你怎么回?”
王朵朵今晚敬于家长辈时,喝了两口酒。虽不多,也不能开车。
陈家念更不必说,身上混着酒气。
他俩一同把眼神看向旁边的温文文,“你们看我干什么?”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虽然没喝,但被你们熏得一身酒味,当然不能开。”
最后只能将车放在这里,打车回去。
从院子里的停车场往外走,快拐弯的时候,迎面对上来一辆车。
开着远光灯,刺的人睁不开眼。陈家念尤其受影响,遮住光线,背过身去。
王朵朵侧身靠在路旁,当车由远及近地驶过来,靠近时,她才发现这辆车有点眼熟。
等到车窗落下,乍看见车里的傅仁仪,王朵朵仿佛是见了鬼!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
王朵朵愣在原地,直到车内传来傅仁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