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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人说过她画画很好,劝她再提起画笔了。
可是在夏时初这里,萧长宁有一瞬间好像找回了当年的自己,一支画笔就能画下无数美好。
她看了一眼夏时初,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欣然:“好,就当是答谢夏医生了。”
……
寂寂夜色,寒凉如水。
萧长宁回到家的时候房子里没有亮灯,她似乎已经习惯这种冷清,熟练地换好鞋,开了客厅一盏小夜灯。
暖黄色的灯光下,客厅沙发上显现出男人修长的身影。
是沈玹!
阮PanPan苏微愣了一下,脑海里已经想不起这个男人有多久没有这么早回来过了。
不过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带着自己给夏时初未画完的画像上楼。
萧长宁觉得自己跟沈玹,实在是无话可说。
“站住!”沈玹的声音从身后冷冷传来。
萧长宁脚步微顿,犹豫了一瞬还是转过身看向沈玹。
她昨晚砸伤他的额头贴着一块白色纱布,在灯光下萧长宁看不清他的神色。
“有事吗?”她移开眼,语气平淡。
这样的态度显然让沈玹有些不满,他沉着脸走到萧长宁跟前,将她手里的画一把抽了出来。
萧长宁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你做什么?”
沈玹看着画像上的男人笑得这样温柔,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从心头窜起。
他记得,从前,萧长宁就很喜欢画画,她曾为他画了很多幅画,可自从她的手受伤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拿过画笔了。
而现在,她拿起画笔,画的却是别的男人!
他的拳头捏得作响,黑眸里满是愤怒,半晌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是什么?”
“画像!”萧长宁拿回他手里的画,没有再看他,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人狠狠握住,自己的手本来就受过伤,这样的力度让萧长宁疼得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沈玹,你放手!”她紧皱着眉头,想挣开他的手。
“放手?好让你去找这个男人?萧长宁,你真放荡!”
萧长宁浑身一震,整个人一下子如坠冰窖,所有的话一下子全数堵在喉头,发不出声响。
沈玹抓住她的肩头,扳过她的身子逼迫她正视着自己:“你跟这个男人也睡了?”
萧长宁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子在剐一般,一刀又一刀,痛的几乎让她难以喘息。
“沈玹,你跟苏雅做的事还不够恶心吗?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质问我?”萧长宁看着沈玹,眼底说不出是痛还是怨。
一句话,像烈火一般焚尽了沈玹最后的理智。
他将萧长宁一把按倒在沙发上,疯了一般撕扯她的衣服:“我恶心?那今天我就让你恶心个够,你以为你是什么圣洁烈女吗!”
沈玹的动作粗暴,萧长宁只能感觉到疼。
眼泪顺着眼角滑到脖子,萧长宁终于没了挣扎的力气,她只觉得冷,令人绝望窒息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