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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满哆哆嗦嗦的说着:“那人拿着言末的令牌打着你的名号叫我戴上那耳坠去的酒满楼!”
窗户没关,许是安满穿的少,风夹着雨丝打在安满细嫩白净的腰上,她猛地打了个寒颤,心慌的看着满身怒气的月非翊。
“主,主子。”安满轻声伏在他耳垂边,拥着他的脖颈,缓缓道:“您消消气。”
月非翊敛眸,入目是她宛如凝脂细净的锁骨,下边有一银白小蛇的刺身,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惹的月非翊头脑昏涨......
安满身子往下,嘴唇轻抵他喉结,吧唧亲了一口。
月非翊突然嫌恶的一把推开她,低声斥责道:“滚,把你自己洗干净!”
安满噗通一声摔地上,顾不上羞耻,手忙脚乱的捡起自己的衣裳随便裹了裹道:“是,是,我马上洗。”
言罢头也不回的跑了。
不跑干什么?等死吗?
哐啷一声门开了,言末抬头,还没看清就被人抢了手上的伞,隐约瞥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逃命似的窜了......
那夜她洗干净就没敢回去,听言末说月非翊叫了余子娆过去侍寝。
第二天早,她被下了禁足令,余子娆又颠颠的跑过来,说是送早饭,过来寒酸了一阵子。
“昨儿我还当是什么呢,王爷怎么解了我的禁足,还宠幸了我。后来我找言末一打听才知道,你衣裳都脱了,王爷也把你给赶出来了,我要是你啊,我就吊死在房梁上算了。”
言罢她拿着那帕子掩鼻轻笑,“你知道王爷昨晚上跟我说什么吗?”
“什么?”安满面无表情的把硬馒头泡在清水里,哦不,是米汤里。
“说我做王妃指日可待呢。”她身上那骄傲跋扈的得意之形都掩不住的从脚趾头里散发出来了。
熏的安满那住院里一股子草鸡变凤凰的味儿。
她身边丫头清欢也跟着嗤笑,“王爷迎娶我家小姐进门儿这种福分,怕是八辈子都轮不上你吧。”
“哎呦喂。”余子娆眸色一凉,睨了她一眼,“你现在要是求求我,我便允你进王府做个婢子。”
安满漫不经心的吃了一口清水泡馍,很难吃,就站起身来,吓的那余子娆一个哆嗦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敢动手我就......”
安满没忍住,一脚踹她肚子上,厉声呵斥道:“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我废话!”
“是不是?”安满激动的还要在踹,被几个影卫死命的拉着,余子娆跌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抱着脑袋哭喊道,“救命啊,安满杀人了,安满杀......”
“你怎么就不长点儿记性!”安满甩开那影卫又踹了她一脚,“给我老实点儿别让我看见你!”
吓的那几个影卫浑身的冷汗,又冲上来把扭打在一起的俩人拉开,清欢慌慌张张的把地上的人扶起来,余子娆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告诉王爷,叫王爷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