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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吓得脸色一白,赶紧住了嘴,自觉地退了下去。
莫峻年走过来接过汤碗,放到夏晨露面前:“喝了。”
夏晨露没有理他,重新躺下来,闭上眼睛。
她感受到骤然降低的室温,果然,片刻后,莫峻年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
夏晨露疼的睁开了眼睛,注视着他。
莫峻年沉下身子,鼻尖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
他鼻腔里发出重重的闷声:“有了那姓方的小子撑腰,长脾气了?”
夏晨露不躲不藏地迎视着他的目光冷笑:“不要拿你龌龊的行为去揣测方医生,你不配!”
莫峻年咬着牙怒了:“夏晨露,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要接受。”
他猛地端起汤碗喝了一口,对着夏晨露吻了下来。
夏晨露的后颈被他固定,完全无法躲避。
他冰凉的气息和着汤汁进入夏晨露的唇舌,撬开她的牙关,不容她拒绝地将汤送了下去。
夏晨露的双手徒劳的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
莫峻年的唇没有离开,舌在她口中游走,强行与她的舌缠绵。
温度渐渐变得炙热,莫峻年喘息着撕开她面前的衣服。
“莫峻年,别碰我。别用你摸过夏晨晨的脏手碰我。”夏晨露哭叫挣扎着:“我们离婚吧!”
莫峻年的身体一僵:“你要离婚?”
夏晨露泪眼朦胧:“你已经有了夏晨晨,我们的孩子也没有了。你放我走吧!”
莫峻年的胸腔发出闷笑声,他的嘴角勾了一下,面部线条冷硬:“你想得美!只有看到你痛苦,我心里才会好受一些。离婚了,我们还怎么玩下去?”
“莫峻年,你卑鄙!”夏晨露狠狠握着拳头,指甲陷入了肉里。
莫峻年的眸子里闪着冷光:“过奖,比起你的手段,我差远了。”
他不再说话,凶狠地闯入。
夏晨露痛的浑身紧绷,她颤抖着声音哀求:“求求你,不要……我才小产过,不能……”
莫峻年的额头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没有停止,反而动作更加猛烈。
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夏晨露彻底哭不出声音,失去了意识。
死一般沉寂。
房间里再温暖,夏晨露的身体依然冰冷。
她醒来时,莫峻年已经离开。
有血迹的床单被换掉了,私处也上过了药。
她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失神地冷冷笑着:他不让她离开,要她活着。就是要看到她生不如死。
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快逃吧。他对你的爱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有恨。留下只能遍体鳞伤。
另外一个声音却执拗地制止她,夏晨露,你爱他,你已经丧失了离开他的能力。留下吧,谁让你情有独钟的只有他!
卧室门被推开,夏晨露看了一眼,立即坐了起来。
夏晨晨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站在门口。
她的脸隐在暗影里,忽明忽暗的眸光,仿佛黑夜中的狼。
夏晨露的脊背突然生出寒意。
她抓紧了被角,防备的说:“莫峻年不在这里。你出去!”
夏晨晨倚在门框,轻描淡写地说:“这我当然知道。我们刚才还在一起缠绵。他好厉害……”
“够了。”夏晨露不耐烦的打断她:“他带着我的味道和你做那种事情,夏晨晨你真的能忍受得了吗?是莫峻年主动带我回来的,而且,他永远都不会和我离婚。所以,我不会离开他。”
以前是她太傻,发生这么多的事,夏晨露已经看穿了,夏晨晨最嫉恨的就是她还在莫峻年身边,她偏偏就不能让她如愿。
果然,夏晨晨的脸一下变得狰狞扭曲,她几步冲到夏晨露身边,凶相毕露,挥起手来,朝着夏晨露的脸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