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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利逃到了南方一个江南水乡,化名为夏星。
而本名是南星。
那里民风淳朴。
我在那里足足生活了半年。
但我总觉得不安,我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部分。
冥冥之中有种感觉,我忘记了什么。
可用了月余我也不曾想起来到底是什么,许是我想太多。
镇上有户人家有个文弱书生,笑起来眼睛像是星星,很会体贴人。
除了有时他身上有股诡异的熟悉感外,其他的我都非常满意。
我到头来改不了老色批的性子,想着如果走不掉正常的跟这人相敬如宾度过一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幸他也对我有意。
这段时间里我好像把大师兄抛之脑后,全然忘却。
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于是我们定于七日后大婚,宴请平日里经常待我很好的阿婆阿姐叔父。
街上其乐融融,早早书生白珩就来迎娶我。
而我在借住的老板娘的厢房里梳妆打扮好。
她将我牵到门口,白珩从马上下来。
目光灼灼,即便隔着红盖头我也能感受到。
可我右眼皮子跳个没完。
我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递到我的跟前。
我没有兄弟,按理来说应有媒婆送我上花轿。
但是白珩所有事都亲力亲为
我将手递到他手上,目光猛然一颤。
却没敢露出半分异样。
白珩时常用笔,指尖上有不明显的茧。
但是这双手却修长白如瓷,没有一分缺点。
就连食指上也多了一颗不起眼的黑痣。
如白珩一致的嗓音响起:「娘子小心。」
我的脊背一凉,他的目光如有实质,透过红盖头准确无误地攫取我的目光。
我目光微颤,垂眸。
听见他嗓音含笑,与大师兄的嗓音格外相似。
「娘子手心在冒汗,在害怕什么?」
我心里越急,这些生理变化越明显。
我强压下心里的惊愕恐惧,柔声道:「没有害怕,只是方才屋内闷热,出了些汗。」他应了声,不清楚到底糊弄过去没有。
许是我多想了,大师兄怎么可能知道我跑到当初最讨厌的江南来了呢?
我喜欢雪。
喜欢北国冰封,万里雪飘,世界银装素裹的景色。
然而在拜堂前,我与白珩各牵着牵红的一头。
他的嗓音温柔到恐怖:「星星当真想嫁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