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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离去的刘源,张木慈面色愈发的阴沉,直至过了许久,这才咬牙切齿道:“呵呵,雏鹰终于展翅,可纵是如此,你又能如何?现如今我让你生便生,让你死……便没有人能留的住你!”
今天的学士府格外热闹,自劳夫子上次退朝之后,便生了一场大病,此刻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却也无人得知。
早些时候,劳夫子都会在清晨时温习功课,然如今也是想起也再也起不来了。
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然知天命。
“恐是命不久矣,这如今的大邑……罢了,罢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之间,劳夫子还在惦记着这个国家,只可惜……这个国家再也不需要他了。
想想过往数十载,他教出的门生没有一千也足八百,奈何老弱之年,竟是落得凄惨一人病死床榻上。
“迟暮折兮,废木残,朝堂一别兮,难再还……”感受着自己越来越虚弱的身体,劳夫子强撑着身躯坐在桌前,在竹简上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此倒下……
一代圣师,就此逝世。
只可惜,无人知晓劳夫子已然在家中死去。
当打扫房间的侍女发现劳夫子的尸体时,却已经傍晚,一时间劳夫子逝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邑都城。
“劳夫子竟然逝世了!?”
此刻,皇宫内的刘恳不由大吃一惊,他的确不慎喜欢劳夫子,认为其多管闲事,可终究心中还留有那么一丝尊敬,所以……并未让人刻意去为难劳夫子,只是……
只是怎会就这般逝世?
“这……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身居高位,纵然坐上这国主之位,为的是什么?为的也只是这个国家,为了去实现内心中曾立志的野心,只是……只是这……”
刘恳第一次心中产生了质疑,难道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错的吗?
“不,我绝对没有错,我是大邑的国主,死去几个人算的了什么,大邑的未来,需要我来开创!对,就是如此!”刘恳满头大汗,似乎在做着很大的挣扎。
不久后,刘恳终于平静了下来,神情冰冷而眸光充满了杀意:“既然劳夫子逝世,倒是不如快刀斩乱麻,送那些该上路的人,通通上路!”
然此刻赵天德府邸,只见赵天德如丧枇考,在得知劳夫子逝世的那一刻,若五雷轰顶。
“先生竟然去世了,若被赵兄得知,恐……”想到这里,赵天德即刻动身,收拾一番便慌忙离开府邸。
远在百里之外的赵念自是不知此刻大邑都城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因天色已是傍晚,他与天玑子二人只得选择一处落脚之处,暂时休息一番。
这一日下来,却也极为耗费心神,寻找两个逃亡中的人,并非易事。
且还有可能他们在寻找,而对方却在躲藏,这种情况下,往往都无法寻到对方,想是如此,两人倒也没开始那么着急。
“你觉得云萝姐姐他们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因夜幕降临,二人点燃裹火,在一间废弃的草房前缩着身子,天玑子似感到无趣,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