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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加上容家协助,所以今天才能这么轻易地把人带出来。
容烟长得漂亮,就是放在美女云集的娱乐圈也是数一数二的,难怪那个男人都抵挡不了诱、惑,硬是把人从他手里给带走了。
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美人就这么飞了,楚逸轩心里再多不痛快,可神智却还清醒,对方是连楚家都巴结不到的大佛。
偏偏是他。
“妈的。”他在心里骂了一句。
……
另一边。
身形挺拔,容貌俊美的男人抱着怀中意识不清的女人一脚踹开了总统套房的门。
男人表情阴鸷,俊朗刚毅的下颚绷得很紧,整个人透着股莫名的戾气,惩罚似的将女人扔在了房间的大床上。
虽然床很柔软,女人秀丽的眉头还是不由皱了一下。
这是一张足够漂亮,足够惊艳的脸。眉眼如画,鼻子小巧精致,皮肤白若瑄瓷,红唇诱人。
只是静静躺在那里,就是自成一派的清纯妩媚。
男人盯着女人美丽的脸,颜色更深的瞳眸中带一抹危险,俯身吻了上去。
粗暴,近乎掠夺的吻如暴风雨般倾泻而下,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人恢复清醒,然而昏睡着的女人依旧纹丝不动,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趋势。
凌乱衣物下滑出一小节细腰,白的发光。
如果他今天不来,此刻她是不是就这般任人为所欲为,想到这个可能,男人停下了动作,额头青筋直跳,忍耐道,“容烟你最好是只对我这样。”
下一秒——
“嘶。”
是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看着身下不着寸缕的人良久,男人低咒一声,随后翻身下床,浴室的水声在室内氤氲响起。
第二天,容烟是被渴醒的。
一睁眼,入目就是陌生的天花板,脑袋里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她猛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
她刚回国就接受了容家的安排和楚家少爷订婚,整整三个月,被逼着去见楚逸轩,有说过一句不愿意吗?
这样都嫌不够!
想到昨晚出门前在容家喝下的那杯茶,容烟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才不至于情绪崩溃,修剪得平整的指甲更是没入了掌心,可她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双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如此反复好几遍。
沉吟许久,她起身借着浴室的镜子扫了眼,密密麻麻的吻痕自脖子蔓延至锁骨,从未有过一刻如此厌恶这具身体。
三天后,容宅。
容家大厅里,富丽堂皇的水晶灯下汇集了安城上流社会的各界人士,人影交错,时不时响起酒杯碰撞的声音。
当年容家继承人容航车祸离世后,容家就逐渐没落了。如若不是借着和楚家联姻,恐怕今晚没有多少人会赴宴。
换言之,来赴宴的大多数人都是看在楚家面子上的,即使他们心里对容家是嗤之以鼻的。
二楼的书房里,身穿唐装的老人戴着老花镜,翻看着一本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