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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一笑,抬头看着这对“苦命鸳鸯”,“咱俩为什么成婚,你知道,你祖辈父兄知道,大皇宫里也知道。”我叹了口气,“从小我就觉得你是个怂货,凭什么你能上战场,我却不能。如今你又说出这句话,更让我所不齿。”
余晖将尽,暗淡的微光透过窗纸照进门厅。孙起眼神飘忽不定,颜若琼赶紧拉了一下他的衣襟。
他复又坚定起来:“从小到大,我被各种礼教束缚,如今只想为自己活一次,我错了么?”
“没错,”我站起身,背着手走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说:“我不会阻拦,你自去耍。”
不知道哪句话惹怒了颜若琼,她窝在孙起的头里,恶狠狠的说:“你们这些封建糟粕,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自由,每个人都应该是自由的!”
自由你个大头鬼!我真想薅着她的头发看卡胺里面到底是棉絮还是枯草。可我没有,因为她与我并无干系,我何苦为他操心劳力。
我走出了大门。
4
皇城再大,也不过是那一亩三分地。何况他俩当时的做派如此的浮夸。
很快,孙起携美策马游街的事情便传的沸沸扬扬。
孙府二老听到消息连夜从祈福寺赶回,马车颠的婆婆头昏眼花,直说活不了了。
颜若琼听闻消息如鼓上的跳蚤蹦跶了三尺高,说自己擅长医术,能治。孙起忙不迭的把人送进了孙夫人房里。
这下好,本来能自己吃药的老太太,看到颜若琼那张脸,直接气晕了过去。
孙大人当时就把孙起罚进了祠堂。
没想到颜若琼确实有两把刷子,不过下半夜,孙夫人便悠悠转醒,顺带医好了多年的顽疾。被当作上宾请到了客房。
这一夜,没有人想起我。
第二日是我要去寺庙祭拜的日子,我早早出门,早早上山。
没想到,颜若琼也在,她病恹恹弱柳扶风,仿佛在露水里站了很久,央求同门的小和尚要见虚应。
“我有要事要见虚应,你告诉他我是穿越来的,他一定想见我,我手里有他最想要的东西。”
我在一旁不做声。小和尚看见我仿佛见到救世主一般:“沈施主,仙长已等你许久。”
颜若琼回头看着我,咬牙切齿:“等你?我才是……”她仿佛有些恼羞成怒,全然不是以往开朗大度的样子,阴狠狠的说:“我劝你好自为之,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穿越来的,你不可能斗得过我。”
我不动声色,却听的一头雾水。恰巧这时虚应的门开了,指名道姓让颜若琼进去。
她眼神里带着戏谑和怜悯,:“等着瞧吧,属于我的这一切,我迟早会一点一点拿回来。”
5
又到秦姑姑的祭日,往年都是父母虚应同我一起,而今父母在回皇城的路上,虚应大师一时半会也没空,我便先行祭拜了起来。
摆好祭品果酒,我开始修建整理秦姑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