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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宋绮云本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却因为家里破产,一朝跌落尘埃。
按理说以我们的学历,哪怕是找一家小规模的公司上班,我们也不至于过成现在这样。
偏偏在我们宋家落魄后,当初那些对家一个个全上赶着来踩上几脚。
不论我们去做什么,他们总能想到办法去捣乱,以至于我和姐姐去年不是在找工作就是在找工作的路上。
最后逼不得已,我们在爸爸兄弟的介绍下做起了从前最看不起的工作——酒吧陪酒女。
姐姐总说这份工作下贱,可我却觉得,比起饿死在街头,如今我们能有吃的有住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听着别人的嘲笑和辱骂我也不觉得难过,也不反驳,毕竟这些话,从我们家破产那天起我就听得多了。
我没有姐姐生得漂亮,因此哪怕我们做着同一份工作,她的待遇也比我要好得多。
带我们的经理都笑说,姐姐跟我不一样,她是高悬天上的月亮,只有不轻易给人得到,那些男人才会对她趋之若鹜。
所以姐姐只需要安静地保持高冷,做她的女神,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我比得分文不值。
我羡慕死了,那些人得不到姐姐就颤着我喝,让我和他们喝得一样醉醺醺的,然后又捧着我的脸叫着姐姐的名字。
可人与人终究是不一样的,我要活着,哪怕是让我敲碎我所有的自尊和傲骨,我都无所谓。
「宋又晴,你就不能有点骨气么?」
每到这时候,姐姐总会眼神轻蔑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我倒是想学着她那样,把所有来找我的人都拒之门外,也做那冷如天仙般的人物。
但如果我不挣钱,我们又拿什么来生活?拿着那不值钱的尊严么?
2
但也许是姐姐的祈祷奏效了,真让她等来了一个对她为之倾倒的‘白马王子’。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夜晚,我们两姐妹如往常一样上班,刚换好衣服,却被经理带着进了一个总统包厢。
一进去,就看到被人群簇拥着坐在正中间的那个男人。
听经理说大家都叫他韩少,是从京市来玩的,让我们伺候好他。
我连声应是,而姐姐只当他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依旧端着她大小姐的架子,不卑不亢地对着韩少略微一皱眉:「韩少爷,我只玩游戏,不喝酒。」
一个陪酒的员工说自己不喝酒,这是多大的口气。
周围的男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生怕韩少就此生气。
可韩少却只是轻笑一声:「有意思,那就一起玩吧。」
姐姐抿唇一笑,欣然落座,带起一阵喧嚣的讨论。
他们纷纷夸赞着姐姐,什么出淤泥而不染,什么灼灼其华,而每到这时,我就对沦为姐姐的对照组。
被拉出来做为对比,然后被贬得一文不值。
韩少家世优渥,出手壕无人性,单是送给姐姐的礼物就把我们住的那个小破单间给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