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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欢迎!”欧尚文时刻不敢放松放绳子的速度,他怕摔到苏晓蔓,非常小心地做着松绳动作。看到苏晓蔓的脚离地面还有几公分,才放开绳子,同时像风一样快速地刮到苏晓蔓身边。
苏晓蔓的脚一接触到地面,不是有了踏实的感觉,反而是更加绝望了,眼泪哗哗地又流出一波,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以为今天就是所有痛苦的结束了,还是被个假洋鬼子给破坏掉了。
也许是因为太绝望太失望,也许是因为太用力太拼命了,脚和腿都是软的,整个人也随着软下去,一瞬间有到地狱边缘的意思了,苏晓蔓闭上了眼睛。
眼看着苏晓蔓就要倒下去的时候,欧尚文冲到了跟前,一把抱住了苏晓蔓。此刻的苏晓蔓已经晕过去了。欧尚文晃动着苏晓蔓:“苏晓蔓苏晓蔓,你醒醒,你醒醒啊,我是欧尚文,你不是要跟我死磕吗?喂喂喂。”
晃了一会儿,没看到苏晓蔓有什么反应,欧尚文就把苏晓蔓放平在石头上,自己跪在一边,低下头给苏晓蔓做人工呼吸,当欧尚文第二次亲到苏晓蔓的嘴唇时,苏晓蔓正好醒过来,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是用力太猛,还是太脆弱,又受了惊吓,苏晓蔓又晕过去。欧尚文赶紧把苏晓蔓抱起来,他要带她回洞中休息。他抱着的这个女人,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让他猝不及防又舍不得放弃,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攀岩事件过后,大概是发泄过了,情绪和身体转好一些的苏晓蔓有了点聊天的兴趣,她看着正编织东西的欧尚文,猜测着他的年龄:“你是大叔?”
“啊?”欧尚文没有反应过来,确定是在叫自己,他用手背碰了一下长满胡子的下巴,有些不好意思:“像吗?”
“大爷?”苏晓蔓微微皱眉,一本正经地看着欧尚文。
欧尚文哭笑不得:“大爷?ohmygod!还是大叔吧!”
“你还很年轻?”苏晓蔓有些不太相信,这张满是胡须、看起来充满了岁月感的脸,会没有高年龄来衬托?欧尚文的脸已经很久没有洗过,又被暴晒,还被灰尘和汗水装扮,说是老头,也没人会怀疑。但他不承认自己是老者,苏晓蔓在审视着这个男人。
欧尚文在认真地编织着。苏晓蔓也把注意力转移到他手上,感觉还是有些笨笨的,编了又松开,松开又开始重编。她忍不住走过去:“你想编什么?我会一种编法,就是编辫子的法子,不知道用不用得上。”欧尚文眼睛亮了:“好啊,只要把这些能拧到一起,就可以。因为没啥东西把它们固定住。”欧尚文如实说着自己的烦恼。
苏晓蔓偷笑:“原来,你也不是万能的。这是编篮子吗?”她看到一个松垮的篮子已经有点形状了。
“不像哈?已经尽力了。”欧尚文笑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