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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在手术的过程中,没挺住。”
“不可能,他进去的时候好好的,他答应了我会活着出来见我,他不是那样脆弱的人,我求求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主治医生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他说道“肾源被拿走了。”
“什么?什么意思?”什么叫肾源被拿走了?
“我们也是临时接到的通知,说是闵司令急性尿毒症,需要做手术,把这个肾源调到部队医院了。”
闵司令,闵晓菲的父亲,时义容的岳父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场空欢喜。
“孟茴,我本不想告诉你,但是我良心上过不去,你节哀吧,需要什么帮助,你就告诉我。”主治医生也不知道安慰孟茴什么,他说完后,就先离开了手术室。
孟茴拿着那些医用纸,不停的给小景擦血。
她想把他擦的干干净净,像他生前那样阳光的样子。
“小景,是姐姐不好,姐姐无能,害了你。”
“走吧,走了也好,去陪爸爸妈妈吧。”
“若有来生,我们不要再做姐弟了,你也不要再托生到这个家里来,这个家多磨难,而我保护不好你。”
孟茴搂过小景,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叫她一声姐姐了。
“孟茴。”时义容走进手术室。
“你满意吗?时义容,你看到我现在这样,心里好受一点吗?”
“孟茴,我不知道晓菲调用了小景的肾源。”
“你不要再说了,我一个字也不想听,你和晓菲,是合起来要整我的吗?”
“小景的事,是意外,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没有说法,我不想要说法,除非让闵正南死啊。”
“你冷静一点!”
“时义容,你知道小景多大了吗?他才十七岁,我们曾经在一个大院生活过,你还记得吗?他很小那会,是个小正太,会跟在你后面,叫你义容哥哥,你记得吗?他今年十月份,就要十八岁了,高考已经考完了,通知书也下来了,你说,他不应该走在宽敞明亮的大学校园里,开始一段崭新的人生吗?你知不知道,他进手术室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能活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跟这个世界告别,因为他一定舍不下我,他的录取通知书,他都没来及看一眼,你知不知道?”孟茴疯狂的捶打时义容的胸膛,他没有躲。
“孟茴,我从来没有想过害小景。”
“你可以为他找到合适的肾源,也可以拿走,这话是你说的,你忘了吗?”
“是,我的确是说过,但是也不过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时义容,不管我们之间到底有多少误会,你觉得我欠你什么,以后,都再没有关系了,小景死了,没有什么能再威胁到我,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和晓菲的!”
孟茴拿出来一直带在身上他曾送的那个勋章,扔在他面前。
“还给你!我们之间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