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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先给他们,再诬陷他们偷窃什么的。
“不会。”
沈炎摇头。
洛鸯此人的确恶毒,但脑子一向不太会拐弯儿。害别人或许还会使些不入流的手段,可对他这个赘婿……
呵,不向来是想打就打无需缘由的么?
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女人这两日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可具体哪儿不一样,他或许还得观察些日子。
“那行,”秦惴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将那些地契都收了起来,喜道:“以前兄弟们来京办事都没个落脚点,这下可好了!还有这个粮庄,里面肯定还有不少存粮!”
然而秦惴这喜色并未持续多久,很快便被另一件事给冲淡了:
“主子,侯府那边儿来消息了。沈老夫人的七十大寿要大操大办,听大房那边儿的意思,是要叫您也回去贺寿呢。”
沈炎冷笑。
贺寿?
那家人是想亲眼瞧瞧他过得有多差,好安安心心的继续霸占他的家产吧。
“不过不止是您,帖子里似乎还写了公主的名字。”
秦惴顿了顿,语气十分微妙道:
“而且这件事里,似乎还有那徐三爷的影子。”
次日午后,又没“死”成的洛鸯脸拉的老长,一双眼睛幽怨至极的望着优雅用膳,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对他的期许的沈某人。
因此当秦惴这个护院演技爆棚,颤颤巍巍地将靖远侯府的帖子递上,说是靖远侯请她和沈炎共同赴宴时,她想也没想便道:
“本宫跟这个府很熟吗?”
秦惴:“?”
您不熟么?
可他不敢反问洛鸯,只能顺着洛鸯的话磕巴道:
“应,应该……不太熟吧?”
“不太熟你通报给本宫做什么?”
洛鸯望着秦惴,脸上仿佛写着一句“你是不是有毛病”。
秦惴:“?”
不是,他一个做护院的,通报不是他的职责么?
好在沈炎见自家手下一副傻样,终是看不过去的开口道:
“我爷爷是我父亲的养父,家里还有个年长的儿子,也就是如今的靖远侯,我的大伯沈肃。这沈老太太是他的生母,也算是我的奶奶。”
记忆中的众极品一闪而过,洛鸯瞬间冷脸道:
“断亲吧,你有本宫一个还不够么?”
沈炎:“?”
秦惴:“?”
不等沈炎回话,洛鸯又想了想道:
“你想有亲戚也不是不可以,本宫今儿个就让这护院去买条大黑狗回来,以后它就是咱俩的好大儿,天天孝敬咱俩了,如何?”
沈炎:“……”
他觉得不如何。
“公主,您是失忆了,忘了以前是怎么跟他们凑在一起,说我是非道我长短的了么?”
不是失了忆,而是失了智的洛鸯一脸震惊:
“以前的公主说你是非,关我现在的公主什么事?”
脸上的表情逐渐裂开,沈炎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努力保持微笑道:
“……你高兴就好。”
洛鸯点点头,觉得自己在怼完这个不努力的家伙之后,心里的确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