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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母一直以为那是她受到**后的自我防备的表现。
“我很确定,南栀身上没有你说的疤。”司亭川淡淡道。
======第十七章错了======
闵母瞳孔微微放大,出口的声音都变得尖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看到她的腰,你,你……”
司亭川挑起嘴角,却没有任何笑意:“因为这十五年她都在我身边,她的命是我救的。所以我了解她,所以就算你是她的母亲,也没资格跟她说那些话。”
“我,我是说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闵母脸上的优雅知性荡然无存,满是恐惧,“不,她身上没有疤痕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是那疤愈合了。”
“我有个问题。”司亭川往前迈了一步,“你怎么区分两个女儿?”
闵母看向他,怔住了。
从小到大两个人都长得那么像,而她只忙着照顾一个,还算可以区分,可是当两个孩子无差别地站在她面前呢?
没有那块疤痕,要怎么区分?
司亭川见他不欲,将霍寻叫了进去:“你派个人把闵夫人送回去,但不要让人发现,然后把闵南溪叫进来。”
霍寻颔首:“是,少爷。”
而后他转向闵母:“夫人,这边请。”
闵母嘴唇轻颤:“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都管不了。”司亭川淡淡地扫她一眼,将骨灰盒小心地放到旁边。
当一个人没有软肋的时候,就是最可怕的时候。
闵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霍寻拦住。
片刻后,闵南溪推门而入,看起来楚楚可怜:“亭川哥哥……”
司亭川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闻声转身回眸,却没说话。
闵南溪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四周环顾一圈,柔声问:“我妈妈呢?”
“她身体不适,我让人送她回去了。”司亭川回。
闵南溪刚要点头,抬眼却又看见桌上的骨灰盒,心里一咯噔:“这,这是……”
司亭川挑起一边的眉毛:“不认识了?是南栀。”
刚说完,闵南溪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似是真情实意地哭道:“昨天我才知道,南栀就是我的姐姐,亭川哥哥,我和她还没来得及相认……”
“昨天?”司亭川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不知道?”
闵南溪微怔,哽咽着说:“我,我一直以为我姐姐死了,以为只是巧合。”
司亭川深邃的双眼似乎划过什么:“你母亲说,幼时你受尽宠爱,你姐姐嫉妒你,所以她把你丢在巷子里,差点让你丧命,你不恨她吗?”
“我们,”闵南溪垂眸,缓缓说,“我记不清小时候的事,但我们毕竟是同胞姐妹。”
但司亭川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将她脸上转瞬即逝的愤恨和得意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静默了好一会儿,一双眼像是蕴着化不开的墨,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