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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能?要不是因为你投了个好胎,你以为你比我好多少!凭什么因为我的出身不好,就接二连三的拒绝我的面试!”青年瞪着双眼,鲜血充红了眼睛。他想要站直身子,却因为保安的禁锢不得不在姜柔面前弯腰。
姜柔面无表情,眼神里尽是轻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沦落到上赶着作贱自己的地步。把他送去警察局,我不希望再在姜氏看到和他有关的任何东西。”
后半句是对压着青年的保安说的。姜柔长的清秀、柔弱,可是气场一顶一的强势,两个保安不停地点头,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稍有不慎就丢饭碗的事,不紧张才有鬼。
可是姜柔再没看他们一眼,只小心翼翼地把柴韶扶上座驾,一溜烟就把车开出好远。
好在柴韶的脑袋虽然破了相,流了血,但并没有涉及到内部的损伤,医生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吊了一瓶盐水杀毒。
“姜姜,你今天找不到我是不是害怕了?”柴韶挑眉,眉眼带笑,就算姜柔不搭理他,他还能自说自话:“你看我手上的红绳,我以后都不摘下来,只要你看到这个红绳,就能找到我了。”
姜柔低头看着他的手腕,白净的手腕上有一块儿手表,下面是一根细细的红绳。
手表没有牌子,她不知道这值多少钱,但是红绳,她却是亲眼看见他从一个打针的小孩儿手里骗过来的。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之前看你软软糯糯的,没想到刚刚那么霸气。”柴韶不甘寂寞,再次挑起话题。
相比今天,昨天在民政局时,姜柔对待那个满嘴假仁义的妹妹可是心慈手软了不少。
姜柔也立马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她不想多说自己的背景,只含糊其辞:“他们不一样,赵晓晓是我妹妹。”
赵晓晓也好,周然也罢,笼统来说,她们都是她的家人,没必要赶尽杀绝,不留余地。
柴韶却不懂她的想法,还在兴致盎然地嘲讽:“抢了你男朋友的妹妹?”
姜柔懒得和他解释,他仍不肯罢休。
“姜姜,无论和你是什么关系,伤害就是伤害,你的痛苦不会因此少一点儿。所以无论如何,你第一个要做的就是要保护好自己!”
柴韶说的极其认真,这让姜柔有些不自在。所有人都在给她灌输宽容和保护,只有这个人让她学会自私。
她偏头错开柴韶的满目深情,转移话题:“你倒是很有经验。”
“那当然了,经历的多了,也就明白了。”柴韶撇嘴,满是得意,自以为能和姜柔感同身受。
但是事实上,“小白脸”和“挨打受伤”这个词,给人的直观感受可不是什么委屈。插足婚姻,咎由自取。
“以后再有这种事情,记得躲远点儿。”姜柔垂眸,意有所指。
柴韶以为她是害羞了,大手一挥,“这是我欠你的,你也不用太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