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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笑了笑:“是我想多为殿下分忧,”我又靠近了些,青色和玄色的身影都近在咫尺,我看向那个玄色身影,问宇文渊,“这位是?”
按理,若是需要我行礼的人,丫鬟早就会出声提醒,宇文渊也不会允许我一直干站着。
如果是对方需要向我行礼,也不应该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我心中一动,隐隐察觉此人是谁。
宇文渊轻轻一笑:“不值一提之人。”他对那人吩咐道,“退下。”
那人默然无声退后,经过我身边时,我立即手滑摔落了手中托盘,点心茶水洒了一地,我的衣袖被热茶渲染得淋漓。
玄色衣衫直接冲过来一把将我拉得退后,大手直接扫去我裙摆上染着的碎瓷片,一声急切入耳:“没事吧?”
我的心微微一颤。
是他。
是夜里夫君。
这句“没事吧”与他有一次不小心弄疼了我的急切,一模一样。
“不妨事,谢谢你。”我轻声回应,感觉到他握着我手臂的手,微微紧了紧。
他很快松开了我。
宇文渊靠近了,语气很是不悦:“说了不用你做这些,怎地不听话?”他一改平时的疏淡,将我搂在怀里,握住我的手,语调温柔,“烫着了吗?”
我在宇文渊怀中摇头,眼睛努力看向那个仍在不远处的玄色身影。
即使模糊不清,我知道这个身影一直看着我。但他很快继续退下了,应该是宇文渊以眼神示意的。
我有预感,他会受鞭刑。
“殿下今日练武吗?”我问道。
“不去。”
“那太好了,你就不会又受伤了。”
已在远处的玄色身影,似是顿了顿。
宇文渊轻哼了一声,咬字很重地说道:“走,我亲自看看你有没有烫伤。”
当夜,我抚摸他的脊背,没有新伤。但他似是忍耐着什么,因为我的手稍稍用力,他就会压抑地抽气。
还是有新伤?只是并不显露在表皮了吗?
我恨我看不清。
我更恨欺我眼盲,瞒我耍我。
他握着我那只被茶水淋过的胳膊,看了又看。
“还疼吗?”
“不疼。是我不中用。”
“别这么说,”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你很好。”
“那为何白日里你都不怎么见我?只有晚上如此这般……”我背转了身子故意气鼓鼓,“你就是看上了我的身子吧。”
他急着板正我去看他:“不是的,不是这样!”
我仍然背对着他:“左右我什么也做不了,也就晚上能给你片刻欢愉。”
他默了片刻,从后贴上来,唇贴在我的脖颈上,轻声说道:“与你的这些片刻欢愉,是我每日里最为期盼的。”
“你活得很不自在吗?”
“……嗯。”他在我颈后蹭了蹭,“只有星竹能让我好受一点。”
他吻上来,绵绵密密,切切腻腻。
我趁着喘息间说道:“早上跟你一起在书房门口那人,为何你说是‘不值一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