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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也面带厌烦,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接二连三被挑衅,我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
我伸手指向楚安腰间的玉牌,上面清晰地刻着灵鹫山第二代弟子:“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徒孙。”
又指向那个叫叶甜的姑娘:“而她,是我的徒弟的徒孙。”
我笑了一声,慢悠悠负手而立:“都是我的,孝子贤孙。”
懒得看他们的神色。
灵鹫山可是我的地盘。
这里的人,谁见了我不要恭恭敬敬称一声,灵鹫师祖?
偏生这日一出关,遇见的人一个比一个嚣张!
我当他们失心疯,正要找大徒弟喻旻查个清楚。
却不见他候在我的鎏玉殿中等我的吩咐。
鎏玉殿变化挺大,只有一对长明灯仍旧静静燃着。
也是,三百年一过,灵鹫山都发展出了四代弟子。
喻旻代我执掌灵鹫山上下事务,恐怕忙得脚不沾地。
想到这里,我随口问仙侍:“喻旻何在?”
仙侍却大惊失色:“师祖,喻旻上仙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我比他还要震惊:“谁关的?”
“就是师祖你啊。”
我?
这些人口中,处处有我。
而我却浑然不知。
究竟为何,生了这么多荒唐事!
那边又有仙侍匆匆赶来,问我:“师祖为何还不去众审堂?”
众审殿一开,一代弟子都需到场,正好让我弄个明白。
我问:“审谁?”
“审喻旻上仙。”
2
我感觉整个脑子都在嗡嗡叫。
喻旻向来是我最器重的弟子,如今竟又是囚禁又是审判。这可了得?
我将剑一提,衣袂一飘,急速御剑就往众审堂而去。
一进门,我扫了眼众人,个个面色愁苦。
有些愤懑的,见了我之后,立马将头垂下。
我找到了喻旻,目光微凝。
喻旻就坐在正中,两手被仙索束着,仍在一手翻公文,一手写批注。
想是感受到了我的到来,他微微一顿。
却依然低头看公文。
这堂中的上首座位空着,为我而留。
只是,左手楚安,右手叶甜。
让我一下子觉得这座位的分量降到了底。
我撇撇嘴,倒要看看,这两人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我一坐下,叶甜就宣布审判开始。
她滔滔不绝讲述喻旻的罪行:“喻旻除妖邪之际,竟将脏水溅起,弄脏了我的裙子!他此举,岂不是将我当做了妖邪?生生冒犯了我?”
“我认为,喻旻当受三十鞭,以示惩戒!”
一个脸带怒气的弟子噌地站起来,不管一旁的人拉了又拉:“你这指责牵强附会,实在胡来!喻旻上仙为灵鹫山尽职尽责,岂能因你一桩小事,便这样罚他!”
叶甜哼了一声:“你这是在包庇他!灵鹫山本为维持仙界凡界的公正而存在。你们不为我主持正义,那这灵鹫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大堂一时安静。
大多数人敢怒不敢言,但也没有一个人应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