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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榕溪来到云海阁时,时渊正坐在梳装台前,对着镜子里自己的一头如墨黑发紧蹙眉头。
来这里有一小段日子了,他还是无法适应头上的长发。
还记得自己刚穿越来时,睁眼醒来就是在任榕溪寝宫那张容得下好几个人,古色古香的大床中央,他四肢呈大字型被绑在床头,身上淤青不止,活活一副被人强了的模样,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他几乎赤裸的身上还趴着个人,还是个女人,和他一样,身上衣物也少得要命,脑袋好像受了伤,在流血。
有人在外响门,说着:“皇上,该上早朝了。”
如此叫喊了几回,声音开始急了,嚷着要进来,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有人撞开门进来。
清一色的古装打扮,朝着趴在他胸口的女人喊着皇上。
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穿越了,而且还有可能穿进了女尊国,他可能是供女人亵渎的男奴?
幸好,实际情况比初以为的要好很多。
“皇上驾到。”宫人的一声呼喊,打断了时渊的思绪。
很快,任榕溪大摇大摆进了内室,还很有气势地挥手遣退了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宫人,以便达到和时渊单独相处的目的。
时渊见到她,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不需要做样子,礼也不行,站起来。
“天色已晚,你来这做什么?”言语间,还带着一股逐客的意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到这里后,她是女皇,而他成了男宠,不像在现代时对着他的紧张感,任榕溪还有了调侃的心情,闪着灵动的大眼,回了一句。
“宠幸你啊。”
时渊:“……”
眼看时渊眸子变得更加幽深,怕他生气,还没等他说话,任榕溪便怂怂地解释了起来。
“我身体的原主可是每夜缺不了男人,之前我还能借着身体还没好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现在身体好了,这个借口也用不了了,晚上只能在你这里躲躲了。”
时渊黑眸在她身上转了一圈:“除了床你不能睡,其它地方,你随意。”
任榕溪:“……”
夜晚,月明星稀,几缕月光顺着窗棂照射进室内,落在任榕溪的棉被的尾端。
任榕溪正打着地铺,微咬着下唇,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亮晶晶的大眼紧紧盯着床上人的后脑勺,越想越心塞。
本想着和男神同床共枕,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失策。
还有,这地上也太凉了吧。
任榕溪裹紧被子,瞪了一眼视自己如空气的时渊。
“我冷。”两字故意说得瑟瑟发抖,还带着牙齿打架的颤音。
“戏演得太过了。”时渊头也不回地说道。
任榕溪还没有死心:“可我是真的冷啊,让我上床吧,我发誓,绝对不碰你一根毛发。”
“你当然不会碰我的毛发,你更想碰的是我的身体。”
“……”男神什么时候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