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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项今天身穿白色西装,贵气逼人。
他低头翻动工作文件,一行行浏览,在尾端签上龙飞凤舞的名字。
认真工作的男人非常帅,这个样子的尧项勾得宋桑晚移不开眼。
“回来了?”尧项抬头,又黑又深的眼睛紧锁宋桑晚。
宋桑晚落入尧项深不见底的眸内,心跳加速。
她“嗯”了一声,偷偷深呼吸,随后移开视线,四下张望,“我二哥呢?”
“康复出院了,”尧项收起文件,滚动轮椅来到宋桑晚面前,抬眼深情道,“所以,要跟我走吗?”
他指的“走”,是指去民政局。
当初宋桑晚答应他,等宋遇温出院,便和他去领证。
宋桑晚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更何况宋遇温出院,意味着尧项过了家长这一关,她便跟着尧项上了他的车。
车内弥漫冷杉淡香,很好闻,很解压,就是闻着犯晕。
加之昨晚和闺蜜打游戏打到半宿,宋桑晚眼皮发沉,脑袋晃悠两下,跌到尧项怀里睡着。
紧接着,她做梦了。
比上次的噩梦更可怕!
同样漆黑的卧室里。
“老婆体质好弱,才运动两个小时而已,就开始喊停?”男人嗓音喑哑,“不可以的,除非桑桑宝贝答应老公,再也**超短裤。”
“呜,呸,就穿就穿,我又没犯法。你个**,有病快去治!”
男人笑开,“这么喜欢穿?可以,老公当然要满足桑宝。结束后就去买小兔子装、小狐狸装……让宝贝穿个够。”
宋桑晚再次吓醒,大口喘息。
她明明不会嫁给顾晟朝诶,怎么又做噩梦?
还是说……梦里的变态根本不是顾晟朝,而是……
“怎么了?”身侧的尧项眉头紧锁,眼底是浓郁到外溢的紧张和担忧,他把宋桑晚揽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声声说着,“我在,不怕。”
宋桑晚却一抖。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脑海。
梦中喊她“老婆”的男人,该不会是尧项吧!
越想,越觉得非常有可能。
呜。
宋桑晚咬唇,她这算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她就不该为了打脸顾家,在婚礼上征婚。这下好了,可能征来一个变态。
“桑桑?”耳畔男声低沉。
宋桑晚:“!!!”梦里的大变态也喊她桑桑来着!
无论是哥哥姐姐还是闺蜜,都是喊她“晚晚”、“小晚”,尧项是现实生活中第一个喊她桑桑的人。
完蛋完蛋!
宋桑晚几乎可以认定,梦里的男人就是未来的尧项。
也就是说,嫁给尧项后,尧项会发疯,会囚她、会不允许她穿漂亮的短裙短裤,甚至逼她穿涩涩的衣服。
不嫁了不嫁了,这谁敢嫁?
得跑啊!
打定主意,宋桑晚从尧项怀里退出来,正好这时车子在民政局门口停下,她当即拉开车门,跳下车。
“肚子不舒服,我先去卫生间。”
宋桑晚假模假样地捂住肚子,扭头回望尧项,撒谎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