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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秒钟快速地游走着,我艰难地回到床边躺下,抓着被子蜷缩在床尾。
这个夜太难熬了,女人的叫声,耿遇的喘息,一直在我的耳边响起,折磨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我想着只要挨到天亮,只要那个女人离开我就可以“醒了。”
那耿遇,就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陪着我吃早餐了吧?
外面的声音渐渐地小了,我掀开褶皱的被角,望着天花板发呆。
直到关门声响起,我才从床上坐起来,趿着拖鞋慢慢往外走,把门打开一条缝隙,见外面没了光亮,才松了口气。
还好,人走了。
我刚转身,门外传来了耿遇的声音。
他说:“常悦,你都听到了吧?”
他冷漠的声音带着些嘲弄,刺痛了我的心。
我推开房门,卧室的灯光向黑暗的客厅扩散。
耿遇正靠在沙发上看着我。
我背着光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感觉到他心情不错。
他知道的,我听到他在偷情。
而我也明白他的有意为之。
我走出卧室,打开客厅的灯,入眼,边上散乱一地的女人衣服。
一个浅蓝色绣花蕾丝的内衣,刺痛了我的眼,我的心都在颤抖,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哽咽着开口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耿遇迷人的桃花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他一把捞我入怀,薄凉的手指掐住了我的喉咙。
我呼吸一紧看到了他眸子里的恨意。
“常悦,我们离婚,开颜要回来了。”
我猛摇头,“不行,我们签过协议的,我给常开颜捐骨髓当血库,你和我3年婚姻。”
我没说的是,我可能怀孕了......
“呵,怎么,是没被我睡够?”
他看着我的眼神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口。
我疼得都快窒息了,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我拖入房间里,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根本挣脱不掉。
我们做着最亲密的事,用最暧昧的姿势,可我在他的眼中,只看到了厌弃。
最后,他将我丢弃在一旁,“常悦,这个房子留给你,我不会再回来。”
门被摔得震天响,墙上的婚纱照被晃下来砸落在地上,支离破碎,如同我这场无法挽留的婚姻。
我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爬起来。
抓着手机给闺蜜丁蓓蓓打电话。
没多会儿,她就风风火火地赶过来。
进了门就开骂,“耿遇那个王八蛋,你就该拿把刀,给他咔嚓一下,看他还怎么风流。”
“悦悦,你不该嫁给他,他娶你也只是为了常开颜。”
我红了眼圈,“可是,是他把我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是他许诺会给我一个家的。”
丁蓓蓓有些不忍心,“可他看中的是你的熊猫血,他心里就没有你啊。”
我小腹有些疼痛难忍,“其实,我还有个事儿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