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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白念兮很好奇他们在后面到底做了什么,但好奇归好奇,每个人都有些秘密,旁边这位又何尝不是呢,便也作罢。
夜晚,月光甚好,星星点点,照得整个庭院通透明亮。
白念兮坐在石板桌旁,右手慵懒地撑着自己的头,趴在桌上,眼睛无神的望着月亮,若有所思。
白天发生了太多事,好多问题都没有解惑,硬想又想不通,猜测又猜不准,真是头都大了。
背后传来南灵臬的声音:“还不睡?”
“睡不着。”他表情无变化,淡淡道。
南灵臬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摘下给他披上,他这才坐直了身子,说道:“你还是自己披上吧,之前伤的那么重。”
“我不碍事,只是需要修复下之前流失的鬼气罢了。”南灵臬还是把披风硬塞给了他。
白念兮本就好奇,刚好就着他说的问道:“为何你能修鬼气?这世界有鬼?我怎么没见过。”
“这世界上没有鬼,鬼气只是世间存在的灵魂怨气,跟你以前修的天地灵气有异曲同工之处。”
“原来是这样。”他又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那你为何要修鬼气,还站在妖这边?”
对于他这个问题,南灵臬并不想回答,也不想回忆,这牵扯到曾经的悲痛,委婉地回避道:“如果历史可以重来,我不会选择修鬼气。”
能看出那眼神里的悲伤,好似有道不尽痛苦的故事,既然是痛苦的过去,肯定是不想提及,便不再追问,然后灵光一闪,说道,“我想喝酒?”
“你还知道酒?”南灵臬愕然道。
白念兮挺直胸膛,双手揣胸,凛然道:“是个男人都知道酒这东西好吧!”
南灵臬闷声沉思片刻,问道:“你喝过吗?”
看着他摇了下头,表示没喝过,随后又说道:“好吧,我去拿。”说着朝厨房走去,不一会儿端出一盛满液体的碗,递给他。
他接过后,问道:“你不喝?”
南灵臬嗯了一声,他也不再管他,直接抿了一口,五官瞬间扭曲,而后跺脚大吼:“酸的!”
“哪个酒是酸的啊?!!”他气的差点摔碗,大吼道:“你当我三岁小孩啊!这么好糊弄!!”
南灵臬不自然地抠了下额头,刚刚泡的柠檬水,似乎不能骗过他,尴尬道:“你不是……没喝过嘛。”
白念兮两眼怒火,本想揪住南灵臬的衣领以示生气,在靠近他的那一刹那又突然停了下来,意识到这样做有失风度,右手便在那胸前抓了个空气。
南灵臬看见他那不甘心的样子,又于心不忍,说道:“你要喝是吧?我陪你。”
随后进了屋,拿出两坛,放在桌上,听到那坛子与石桌的磕碰发出的闷响声,就能判断出里面盛满了液体,白念兮一闻,满意地“嗯”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
半坛酒已进肚,一个打嗝,摸摸胀得圆滚滚的肚子,噘嘴,哎声道:“这酒不管用啊!喝了半坛也不见醉意呢,是吧,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