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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敲门声响起,我从梦中惊醒:「谁!」
我来到闸门跟前。
妻子正和一个人对峙:「你现在不能进来,我们无法确定你是不是感染者。」
门口是个中年男子,一脸的焦急:「相信我,我真是正常人,让我进去吧。」
妻子看向我:「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没错,这个男人至少看起来神智清醒,没啥大毛病。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男子的裤脚有一些黄色的呕吐物:「你腿上的呕吐物是哪来的?」
他脸色惊变:「不是我的!」
我继续追问:「谁的?」
男子开始支支吾吾的解释,有头没尾的。
我叹了一口气:「别开门,思绪不清晰,是感染者的初期的基本症状。」
妻子也吓得后退几步。
那男人刚开始还惊慌失措,现在一下子就变得无比的阴冷。
他用力砸着闸门,双手都开始流血,整个车厢似乎都在颤抖着:「开门!开门!开门!」
妻儿吓得不行。
我安慰他们:「闸门是防弹玻璃材质的,别说是用手,用手枪都弄不开。」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感染者敲击了一会就放弃了,向其他的车厢走去。
我想了想,跟他们说:「大家都记住那人,就叫他1号感染者吧。」
妻子和儿子都担心,要是我爸遇到了那玩意怎么办?
我尽量保持镇定。
我爸年纪虽然大了,但好歹是老兵。
寄生虫想弄他还是有难度的。
而且通常情况下,寄生虫不敢显出原型,反倒是会隐藏在人群当中,伺机而动。
没多久,我爸回来了。
他身边还带着两三个人,都是前面四节车厢的人。
但是人数明显太少,上车的时候,我记得前面少说都有十多个人。
我有些疑虑,不知道他们谁是感染者。
我爸敲敲门:「开门吧,只带回了这几个人,其他人都不相信列车上有感染者和寄生虫。」
我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也就是1号感染者。
同时我还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他脸色一变:「看到了,刚才那人往前面走去了,我让他跟我们一起过来,那人也不来。」
还好,来了更麻烦。
同时他们还声明说,没有和那人接触过。
其中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说:「叔叔手上都是血,我们不敢碰他。」
我松了一口气,让他们暂时进来,但都不要轻举妄动。
毕竟,感染者可能隐藏在他们中间。
进入车厢,每个人尽可能的分散开。
这样可以将风险降到最低。
除了我们一家四个人,还有新来的三个人。
包括小女孩、女孩的母亲和一个中年男子。
第五节车厢已经汇聚了七个人。
每个人都特别惊慌。
「听说寄生虫的传染性很强的!」
「对啊,我们环山线至少要维持三天的时间,山道边根本没有停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