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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仆却没管他们,而是起身走到苏安禾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恳求道:“请姑娘救我们家公子!”
“福伯?!”
“住口!”名叫福伯的老仆怒瞪着那领头的侍卫,“刚才这位姑娘一出手,公子的血就止了大半,你们若是还想看到活生生的主子,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众侍卫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到底该如何。
那领头的侍卫眉头紧锁,随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转身往外行去。
“走!”
侍卫们重新守住门口,福伯依旧跪地不起。
苏安禾没时间跟他们废话,直接指着屋里的一扇屏风吩咐道:“我诊病不喜有人在旁围观,烦请老伯将那屏风搬来以作遮挡。另外,再去弄一盆热水来。”
福伯连连应了,叫来侍卫挪来屏风把江逸围住,随后便急匆匆下楼找掌柜的要热水。
苏安禾见安置妥当,蹲下身一把将那匕首拔出,随后迅速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个口子,让血流到江逸的伤口上。
她的血与江逸的血混在一起,很快便形成一层厚厚的血痂,将江逸的伤口糊住。
接着她又将手臂挪到江逸的脸上,掰开他的嘴喂了些进去。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苏安禾血液里的抗生能量和细胞恢复能量已经很高,这样直接喂给江逸,他应该不多时就会醒来。
她的血液里有着来自几千年后的技术成果,救治一个普通兵器造成的外伤难免有些大材小用,但她又不是大夫,也没有那些高科技的医疗设备,只能用这个法子。
福伯回来时,苏安禾已经将江逸嘴边的血迹清理干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不算太大,这会儿已经止住血,开始慢慢愈合了。
她向福伯叮嘱道:“给你家主子换身干净的衣服,注意不要碰到他的伤口,更不要让伤口沾水,切记。”
福伯一脸疑惑,“姑娘,那这热水......?”
苏安禾试了试温度,直接将两只手都浸了进去,“哦,这是我要来洗手的。”
她手上沾了血,不洗掉实在难受。
福伯:“......”
“还有,你家主子醒来之后,要多喝水、忌饮酒,饮食要清淡一些,不可吃太油腻的食物,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福伯十分恭敬地点了点头,“姑娘,我家主子没事了吗?”
“应该是没事了。”
福伯将信将疑地蹲下身查看江逸的情况,发现匕首已经拔出,血也止住了,主子的呼吸也健壮了许多。
他心里大松,起身朝苏安禾揖礼道:“姑娘大恩大德,江家定会铭记在心。若是姑娘有什么需求,不妨直接告诉老夫,等我家公子醒来,我定会为姑娘如实转达。”
苏安禾的确有事要和江逸商议,但不是现在。
“我目前没什么需要的,你留个信物给我,他日我有事,再去江府拜会。”
福伯凝眉想了想,转身从江逸手上取下来一枚白玉扳指递给她,“姑娘,你看这扳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