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把梅月耳的臀部往后一拉,把她上半身往沙发上一推。
梅月耳双手扶着沙发的扶手,像一匹母马似地弯腰站立。
突然,孔孟章刀枪杀入,梅月耳双脚一晃。刚刚稳住身子,梅月耳发觉孔孟章动作更加威猛,杀声阵阵,让她步行在泥泞的道路上,随时都可能倒下去。
可倒下去也不太容易。她以母马的姿势,被人骑着夹着。这古怪的姿势,让她不知所已。但是,随着孔孟章一阵阵的搏杀,使她很快忘记自己的姿势,沉浸在血与火的滚涌之中。
孔孟章在喷血。孔孟章在喷火。
搏击与厮杀中,他又想到了政治对手,又想到了郝束鹿的阴险毒辣。
他终于把仨柳事件摆平了,把郝束鹿击败了。
郝束鹿不会服输。他再敢玩招,照样把他击败。永远把他击败。
孔孟章双手抓住肥臀,一边搏击一边喊:“姓郝的!你个畜牲!”
梅月耳身子动了动,孔孟章又把她按妥贴了,继续喊:“姓郝的,你再敢跟我玩,我操死你!操你姓郝的!”
梅月耳终于听出不对劲了,把头转过来看他。孔孟章把手伸过去,一把按住她的脖子,像按住母马母狗的脖子一样。见对方不动了,然后双手往肥臀上左击右拍,一阵噼噼啪啪之后,梅月耳的臀部由白转红,沙发上的脸也涨红,可又不敢转动,怕他再用手按脖子,只好伏在沙发上喊道:“啊哟!我的天!啊哟!我的妈!”
“杀杀杀!”孔孟章更快活,更兴奋了,不停地摇摆着身体,不停地大喊:“姓郝的,杀杀杀!姓郝的,操操操!”
孔孟章血脉喷涌,真正感受到了政治斗争的激烈与威猛。
一个政治家,不仅要狠命地干工作,狠命地干女人,还要狠命地干掉敌人!
不知道干了多久,喊了多久,孔孟章兴奋到了极点,终于给了敌人最后一刺刀。
敌人倒下去了。
他自己也软了下去。
梅月耳把他扶起来。两人都软软地躺在沙发上。
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正在楼下修日光灯。刚才日光灯还亮的,不知怎么一个劲地晃动,忽然黑下去了。男子站在凳子上,手握启辉器,转了转,日光灯亮了。刚要把凳子搬走,灯又黑了。他很生气。这时,他发现日光灯在晃动,整个楼板都在震动。
怎么回事?楼上是堆杂物的,老婆从来不让他上去。他没别的本事,只是听话。
今天,他的本事得改一改,不能再听话了。
蹑手蹑脚来到楼上,趴在窗户边看去,突然看到两个人光着身子,伏在沙发一侧猛烈运动着,还不停地大喊大叫。
当两人倒在沙发上时,他看清了他们的面容。
心里一慌,跌倒在地。他以为里面的人听到了,连滚带爬就跑。
可是,里面的人仍然沉浸在醉生梦死之中,根本没听到外面有动静,更懒得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