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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季向蕊来了,就绝对不会让蒋博承如愿!
蒋博承见她不回答,又再次蛊惑,“小九,好吗?”
季向蕊看向蒋博承,红唇缓缓扯出近乎嗜血的弧度。
“你不如做梦!”
‘咔嚓’一声。
“啊!”断腿的疼痛让蒋博承惨叫出来。
他在剧痛中震惊:那人明明说,只要有这情蛊在,就能让季向蕊对他死心塌地一辈子!蛊文怎么会不管用了?!
“蒋哥哥!”孔盈盈哭道,“季姐姐饶命啊!”
“季氏你好狠的心啊!”
“你这毒妇!竟然对自己的夫君下这样的毒手!”
蒋父蒋母哭天抢地喊了起来,场面十分热闹。
宾客们纷纷私语。
“哎,听说季九为了嫁这人,不仅和家族反目,连和时鉴的婚约都毁了。还以为他俩多情深义重,眼下看起来,倒是不太像啊。”
“季九这是清醒了?后悔了?”
忽然,一声嘲弄的冷笑从门口传来。
“她说后悔就后悔?把我们时家当什么了?”
门口走来一个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
腰间挂着一柄小臂长的短剑,柄刃相接处嵌着一颗红宝石,柄尾刻着一个‘染’字。
有人认出了她腰间的族剑。
“是时家的十小姐——时染!”
“她和时鉴可是嫡亲的堂兄妹。她这是家族试炼一结束,马上就为了季九悔婚的事儿,来给兄长出气来了?”
时染拔出腰间短剑,剑尖遥遥指着季向蕊,“季九,你之前听闻我堂兄在试炼里伤了腿,就赶紧找着由头悔婚,不就是为了和这野男人双宿双飞么。就凭他,也配与我堂兄相提并论?!”
“你说得对,他当然不配。扶苏、扶桑,把蒋博承的人都丢出去。”
“……?”时染愣了片刻反应过来,“等等!你现在该不会是真如他们所说的,反悔了吧?”
“是啊,我就是反悔了,我就是对时鉴情根深种、无怨无悔,别说他只是伤了腿,他就是没了腿,我也对他矢志不渝。”
受情蛊反噬,季向蕊疼得厉害。
只想赶紧结束眼前闹剧,然后好好弄明白身上这情蛊究竟怎么回事。
她继续道,“我对时鉴的情意可谓是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不然也不能从蒋博承的情蛊中挣脱,清醒过来。”
季向蕊的话如同一声惊雷,宾客们纷纷震惊哗然。
“情蛊?那不是南疆那些蛊宗们炼出来,能控制人心神的东西么?”
她发现情蛊了?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情蛊,我只是个读书人,不懂这些。”蒋博承有些慌。
蒋母哭道:“你这毒妇!明明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家儿郎,现在下此毒手不说,还想败坏他的名声吗!”
宾客们窃窃私语。
“也对,不过就是个穷书生,怎可能有情蛊这种东西。”
“而且听说挣脱情蛊,会承受巨大痛苦,季九看起来倒还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