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瞥了眼一旁的11，看到11脖颈处若隐若现的吻痕，她强忍着怒意笑道：“我不来这怎么找到你？”
11转头对11说：“你先进去上班。”
11点点头，越过11进了咖啡厅。
她在这里上班，她之前找了很多工作，只有这里愿意收留她。
等她走后，11上前挽住11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还生气呢？”
“上车说。”
11亲昵地挽着他胳膊，他也没有推开她。
在上车前，11从包里拿出消毒液，在副驾驶座喷了好几遍，随后抬头笑颜如花地说，“消消毒。”
刚才11坐过这里，她嫌晦气。
11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什么都没说，默许了她的行为。
哪怕11就在他们身后。
透过玻璃，11目睹了这一切。
她看到了11对11的纵容，看到了11对她的宠爱。
被偏爱的人都有恃无恐，11爱11，所以11再无理取闹，做再荒唐的事，在他眼里都是合情合理。
即便，当着他的面羞辱他的妻子。
消完毒后，11这才上了车。
她拨了拨自己的卷发，又握住了11的手，“好了，还臭着个脸干嘛呢？以后我不提离婚的事不就行了。”
11很宠她，但是只要每次让11和哑巴离婚，他就会立马翻脸。
尽管他总说他不爱那个哑巴，他对她只有责任，只有对老爷子的承诺，但是11还是会生气。
她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偏爱，而不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宠爱。
别人都说她是11的心肝宝贝，除了没有和她结婚，什么都给了她。
只有11知道，并不是那样。
11如果真的足够爱她，就不会让她遭受这些白眼，承诺算什么？老子都死了三年了，他还用在意这些东西？
你问他爱谁？他谁也不爱，他只爱他自己。
11点了根烟，他靠在座椅上，深吸了两口，车内烟雾袅袅。
11说：“11，我说过，你跟着我一天，我就会保证你衣食无忧一天，如果你一辈子不嫁人，我也可以养你一辈子，我说到做到。”
说到这，他偏头看向11，“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但同样的，我对老爷子的承诺也是一样。”
老爷子临终前，逼着他发誓，要照顾11一辈子，哪怕不爱她。
11发誓了。
他这辈子只对别人承诺过两次，一次是老爷子，另外一次，便是对11。
第三章
承诺！又是该死的承诺，11每次听到这两个字她都想暴走！
“是，我知道你会说到做到。”11压下心底的怒火，闷闷地说道：“可明明，是我先和你在一起的。”
11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出车外，反握住11的手，语气也多了几分宠溺，“是我对不住你，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11歪着头想了想，“我那辆法拉利不想开了，想换辆玛莎拉蒂。”
11淡淡一笑：“换。”
“还有，一个月不许回去找那个哑巴。”
“好。”
11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走吧，上班去。”
11注视着那辆车走远，她才回过身，而她手里的抹布，已经被她捏皱了。
她将那块抹布放在桌上抚平，就像在抚摸自己那颗揪成一团的心脏。
“这都不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