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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倒霉”两个字说出口,明显感觉爷爷表情有些不自在。当时八岁的我,并不知道爷爷给我烧了替身,改了10年命脉。据此来算,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我的霉运就要回来了。
爷爷摇摇头说到:“在家里,看电视,吹风扇,总之就不要出去了。”
诶,爷爷的话不敢不尊啊,就这样我一直在家憋了七八天,憋的我眼睛发蓝,脸色发白,憋的五脊六兽的。
在开学前三天晚上,我还是百无聊赖的在家看着《动画城》。爷爷打牌去了,奶奶去老叔家了。家里就自己一个人。
天气也比较热,电风扇吹的风都是热风,大汗淋漓的我走到院子,打开热水袋。这个热水袋是放在房顶的,白天太阳会把房顶的热水袋照热,晚上就能洗一个热水澡。我不断的用温水冲刷着自己。
“腾腾!”突然有人叫我,我探起头来,没有发现人。低下头继续洗澡。
“腾腾!”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我穿上短裤,光着膀子走到院子里。左右看看,没发现人啊。不禁的问到:“谁喊我呢?”
“腾腾,我在这呢。”我一回头,正看到大门口站着一位少女,这少女美若天仙,脸额含苞待放,说不尽的青春美丽,薄衫随风摆动,背着手,垫着脚,笑意满满的看着我。
“子墨姐。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张屠夫家的闺女,张子墨,小的时候天天带我在村里疯,后来听说得病了,就很少在见面了。又问到:“子墨姐,张叔不是带你去市里看病了吗?”
张子墨走进院子里,微微弯腰,感觉她的嘴唇已经快碰到我的额头了,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香气。对我微吐红唇说到:“我病好了,天色太晚了,你奶奶让你去叔叔家接她。”
子墨红唇中吐出的热气,迷的我神魂颠倒,我也是第一次跟女孩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此时我的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能听到阵阵嘶鸣。
我被张子墨拉出家门,我还在问到:“子墨姐,你身体好些了吗?我自己去叔叔家就可以。”
张子墨没有回答我,只是拉着我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借着月光,我也看不清子墨姐的脸,感觉很异样,但是又说不出来。本来是闷热的天气,寒气却由脚往上,已然到了腰间。
不对,我好像忘了点什么?张子墨不是病逝了吗?那……拉着我的是谁?想到这里,我马上站住脚,往回抽着手臂并说到:“你不是子墨姐,你到底是谁?”
这个时候,子墨姐回头了,我清楚的看到子墨姐俊俏的脸颊如失去水分一般慢慢干枯,血管经络荆棘满布,犹如一俱失血失水的干尸,扯开干裂的嘴唇,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说到:“腾腾,你不认得我了吗?”
我草,给我吓尿了,尖叫出声的同时,死命的把子墨姐抓住的右手往回拉。子墨姐的声音还是那么有诱惑力说到:“腾腾,跟我走,去接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