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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命打累了,丢下了鞭子,嘴里喘着粗气,“还真是块硬骨头啊,别说求饶了,连一声哀嚎都没有。”
白初薇进殿后,她二话不说,对着江无命那阴柔的脸蛋,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说好少主交给我处理,谁允许你动他的!”
江无命没有被一巴掌打退,本就在气头上的他,反而欺身上前,“呀!心疼啦!别忘了你什么身份!”
白初薇一声冷笑,毫不退让,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呼出,“你又是什么身份,敢这样与我讲话,给我滚!”
啪的一声巨响。
这一巴掌直接将江无命扇飞了十米远,重重镶嵌在了墙上,可见力道之大。
江无命挣扎地站起身,揉着脸,猛得吐出一大口黑血,里面还夹杂着几颗碎牙,他阴毒的扫了一眼顾言惜,“玩归玩,不可误了大事。”
“我用你提醒?趁我没改主意前,赶紧滚!”
江无命扶着墙,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昔日繁华的玉灵宗,如今只剩下一堆破砖烂瓦,安静且破败。
顾言惜强撑破损的身子,费力抬起头,这才看清昔日最爱的女人,她还是那样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美的好似下凡的天女。
“白初薇……为什么”,没有遭爱人背叛歇斯底里的质问,只有失望到极点的平静。
白初薇一贯清冷的面容,竟是激动到爆了青筋,“你还问为什么?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吗!你不会傻到以为我接近你,是喜欢你吧!
哈哈哈!少主还真是自作多情啊!
你杀了我的未婚夫,难道少主杀人不需要偿命的吗?”
如今尘埃落定,白初薇终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一直以为,白初薇只是性子清冷,喜怒不形于色,内心却是喜欢他的,可到今天他才知道,她对自己竟是恨之入骨。
顾言惜紧咬牙关,尽力压制心中喷涌而出的痛苦,他倔强地摇了摇头,挺直了胸膛。
不!我不能哭,男人流血不流泪!头可断,腰不能折!“不管你信与不信,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杀过一人。”
白初薇好似受了什么**,她大力将一块玉佩摔到了顾言惜身前。
“原来我的未婚夫在少主眼中,连人都不算啊,少主你可认得此物?”
玉佩被摔的四分五裂,但顾言惜却认得,这是他的玉佩,不过几年前就丢失了。
他仰头大笑不止,强硬憋回了眼眶内闪动的泪珠,越痛苦悲伤的时候,越要大声笑,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哈哈哈,仅凭一块玉佩就断定我是凶手,简直荒谬!”
白初薇似乎早有预料,她嘴角勾起,十分不屑的拿出了一件,金光闪闪的镜子,“我就知道,少主还会嘴硬,你瞧这是什么?”
那赫然是一块靠天镜,上面记录了顾言惜杀人的全过程,无论神态,样貌,声音,都是一模一样。
这是绝对无法造假的,就算再强的伪装术,在靠天镜面前也是无所遁形,所以这上面记录的全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