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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皇贵妃,就不怕朕?就知道在朕面前装可怜,仔细朕真看得上你能怜你几分?”
“奴婢蒲柳之姿,万不敢有这等妄想,皇上是真龙天子,天人之姿,岂会看上奴婢,皇上,奴婢…”
言语眉目之间,有怯弱,有委屈,还有慌张和这宫里罕见的纯真。
赵子觉看着心里越发来气,也越发心痒,心想着让她再吃点苦头,就知道服软讨好了。
“果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既喜欢跪着,那就跪着吧。”
说完甩袖离去,没等肖婉沐回来就走了。
走时还不忘留下话来。
“告诉你们主子,这丫头愚笨,朕罚了她,改日再来看她长进没有。”
这是怕肖婉沐要了她的命。
桑月闭目轻轻呼了口气,赵子觉和肖婉沐皆是喜怒无常的,游走在两人之间实在危险,丹阳宫不是久留之地。
把皇上气走,丹阳宫的人都以为桑月死定了。
没想到皇贵妃这次破天荒的没发大怒,只是罚了一顿。
可赵子觉这一走,竟几天没来。
丹阳宫里乌云密布。
肖家想要借肖婉沐腹中的孩子更进一步,看中的是皇后和太子之位,是长久的荣华,可肖婉沐自小娇生惯养,专横霸道,受不得怀胎的苦,更见不得赵子觉去别的嫔妃那儿。
这几日酷暑难耐,肖婉沐脾气越发阴晴不定,她有孕在身,不能贪凉,燥热之下,人也更加暴躁。
听说皇上去了江贵人处,气得摔了一通东西。
“仔细本宫有孕,一个个都不消停,什么***东西都敢争宠,来人,去跟皇上说本宫不舒服要见皇上。”
丹阳宫如临大敌,宫人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东西摔累了,肖婉沐一肚子怒火还没宣泄完,突然想起赵子觉前几天是怎么走的,立刻秋后算账。
“让你伺候皇上你没本事,却有本事把皇上气走,没用的废物,废物!”
扎扎实实的一记耳光落在桑月脸上,桑月顾不得地上有碎瓷片子,立刻跪了下去。
夏日宫装单薄,膝盖瞬间染了血。
没一会儿,去请皇帝的宫人回话,说皇上在听江贵人抚琴,就不过来了,让皇贵妃自己宣御医看看。
肖婉沐这下气大了竟真动了胎气。
“来人,快请御医!”
丹阳宫乱成一团。
肖婉沐被扶着躺下,捂着肚子瞪着桑月,面容扭曲狠声厉色。
“让这贱皮子去,若是请不来皇上,给我杖毙!”
送进来些什么玩意儿,不是说帮她固宠吗?废物!
“娘娘仔细身体,快,御医呢,怎么还不来,再去催!”
珍娘手忙脚乱一顿咋呼,随即看向桑月,“贱婢,还不去!”
“奴婢这就去。”
桑月忍着痛起身急去,膝盖里还有碎瓷,每走一步,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咬牙,一把扯开了裙摆,将那些碎瓷牵出来一些,疼的眼泪直掉却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