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站在楼上，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对面办公楼中的一切。
……
柳菲菲径直走进办公楼，可刚到电梯口却是被前台拦了下来。
“小姐您好，请问您找谁？”
前台小姐很有礼貌的问道。
“小陈，是我啊，柳菲菲！天浪药业的柳总啊，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柳菲菲说着，准备按下电梯的按钮，却是被前台给挡住了。
“柳总，您有事吗？”
此话一出，柳菲菲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这五个月，她柳菲菲虽然没有去过住院部，但是这办公大楼却没少来，凭借和韩子明的关系，与杨怀恩走得很近，平时前台小陈见她，那可都是恭恭敬敬的，今天竟然如此反常。
“我是来找韩医生的！”
柳菲菲沉声道。
前台小陈闻言，毫不掩饰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韩子明因为涉嫌故意制造医疗事故，已经被逮捕了！”
“什么？”柳菲菲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怪不得，打了一早上的电话，都没有人接。
“我要找杨院长！”柳菲菲急了，她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妙了。
可前台小陈却是慢条斯理的问道，“那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来洛川医院，还需要预约吗！”柳菲菲因为着急，声音很高，顿时引来不少人侧目。
“对不起，没有预约是不能进去的哦。”
看着前台小陈一脸平静的样子，柳菲菲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两年前，她刚入天浪药业还是一个销售员时，第一次来洛川医院被人质问嘲笑，甚至最后被丢出去的场景。
对面楼上，王野抱着膀子，带着淡然的笑容，转身向着住院部，院长办公室走去。
“李秘书。”
“王董好。”办公室里，一名年轻的秘书正在处理文件。
她是杨怀恩的秘书，也是迄今为止，除过杨怀恩之外，唯一知道他王野身份的人。
“坐。”见她起身行礼，王野摆手示意她坐下，旋即在纸条上写下了一段话，递给李秘书。
“待会肯定有人会打院长办公室电话找他，你就按照纸条上我写的类容回答她就行。”
李秘书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仍旧是点了点头。
王野将凳子挪到窗前，斜靠在凳子上，透过百叶穿看向对面办公大楼。
柳菲菲已经急的焦头烂额来回踱步，那双怨毒的目光，不时瞪着一脸讽刺她的前台小陈。
若是换做昨天，前台小陈恨不得抬着轿子迎她进去，可是今天，不同了！
“一个区区的前台！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这么跟我说话！”柳菲菲沉着脸，掏出手机，“行，我这就给杨院长打电话！让他立即开除你！”
前台小陈一脸淡定，神色不屑。
柳菲菲拨打了杨院长的电话，故意当着小陈的面，按下了免提键。
嘟，嘟嘟……
杨院长的手机没人接，柳菲菲再度拨打办公室电话，办公楼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她不死心，终于拨打了住院部院长办公室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