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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自己夜里百般留宿,不管是多晚,他都会捡起自己的外套离开。
纪月感觉到了危险。
“阿爵,我刚刚……刚刚就是突然想到了两年前,我……我不是说姐姐,我就是害怕。”
说着说着,她还特意伸出手将耳边的长发拂了拂,耳垂下方的一道疤若隐若现,但在战以爵看来格外晃眼。
“是。”
短短的一个字扎的棉心快不能呼吸,而他的下一句更加刺耳:“如果我不在这,谁知道你这恶毒的女人会对月月做什么?”
“她心脏不好,你假惺惺拿过来是什么意思呢?”
在他的心里,自己就是这么的拙劣不堪,而所有的解释摊开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棉心只觉得双腿格外的沉重,身子也是无力地下蹲着,伸出手艰难地够着那块小糕点,口中喃喃念叨着:“所以……所以我很坏吗,你认定了我不好……”
苏雨双手抱胸,愤怒的眼神落在了纪月身上,没好气地说道:“以爵,你就这么对你媳妇?”
“棉心是什么人,妈清楚,就算今天的是咬了她的狗在这,她都不会毒害!”
战老爷子黑着一张脸,敲手里的拐杖用力地敲了敲桌面,咳嗽了好几声,但中气十足地说道:“战以爵,你是不是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忘了战家的规矩吗!”
“爷爷……”
话还没说完,下一幕就让他愣住了。
棉心竟然将地上的糕点捡了起来,并且一把塞进了纪月的嘴里,脸色冷冷:“既然一心觉得我要坑害你,那我倒不如担实了这罪名!”
“战以爵,这才是恶毒。”
两年前的宴会上,棉心就身着一件大红色的露背晚礼服,一脸骄傲地对着他伸出手,自信地挑着眉毛:“战以爵,我看上你了,我要你当我的男人。”
一如两年前那般意气风华,是带刺的玫瑰。
他愣愣地看着棉心,薄唇竟不受控制的上扬起,甚至忘了还扯着他的袖子哼哼卿卿的纪月。
苏雨也没想到这丫头今天居然这么硬气,激动地连连鼓掌:“好!棉心,我的乖乖,你就该这样!最好打烂她的脸!”
战老爷子也是高兴地点了点头:“好啊好啊,这丫头就该这样嘛,有我们战家给你出头,还受什么委屈?”
“阿爵……”
纪月的声音带了些幽怨的味道,拉着他袖子的小手都加重了力道,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怀里:“棉心姐姐为什么这么对我?”
战以爵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脚步,正好避开了她的身子,又一把拉住棉心的手腕:“你过分了。”
“我是沈家独女,哪来的妹妹?”
“纪月,我从前眼瞎才将你当做挚友,才让你一再抢走我的东西,你的这声姐姐我怎么当得起?”
“我又有几条命当得起?”
棉心一把将手抽回,目光冷淡:“我只是说几句实话,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