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沉默了。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薄鹤城在我身后的呼吸声,沉闷急促,带着快气死的压抑。
“你自己打车走吧。”
薄鹤城拉着我进门,把陈云关在门口。
我看着重新开始熨衣服的薄鹤城,嘴角微扬。
脑海里面的穿越者颤抖着问我:“为什么……为什么鹤城会这么听你的话?”
我:“因为他贱。”
“不可能,他都不听我的话……”
我:“因为你比他还贱。”
穿越者在我脑海里面尖叫:“不可能,他只爱陈云。他不爱上我,也不可能爱上你的。只要你们离婚,我就会重新掌握这个身体……”
我眼睛眯起来,弹了下舌。
“所以,只要我被虐,你就会出现,对吗?”
我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
哪怕脑海里面的穿越者,惊慌大喊不是。
我走到薄鹤城身后,手摸上他的腹肌。
心中生出一个念头:这如果是虐文,那为什么被虐的人——不能是薄鹤城呢。
11
薄鹤城被我吓了一跳:“你……你要做什么?”
我声音轻轻,靠在薄鹤城的耳边,低声呢喃。
“鹤城。”
“怎么了?”薄鹤城声音带着几分紧绷:“不舒服吗?”
曾经的薄鹤城,能让毫不在意的女人,现在他也会主动询问了。
我拂过他宽大的肩膀说:“我看到陈云,想到孩子了。”
薄鹤城肌肉都紧绷了。
“我会让她以后不要再来。”
“可我已经想到,如果再有一个孩子出现,我还是会想着大宝。”
我声音压低,听起来情绪很低落。
让背对着我的薄鹤城,看不见我脸上灿烂的笑容。
薄鹤城声音软了下来:“那你怎么样才能好过点?”
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我怕陈云勾引你。”
“我要给你生孩子,可现在我还得养身体。”
“你去结扎,好不好?”
薄鹤城沉默了许久,才回答我:“好。”
穿越者在脑海里面大喊:“不行,鹤城怎么可以去受这样的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12
从做饭,到洗衣服,到默认包揽一切家务活。
我让薄鹤城两三天就习惯了。
在第七天,我带薄鹤城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带他回家的时候,陈云和公婆都在小区门口等着。
我已经让物业把他们拉到黑名单了,可他们现在堵着我的车,拍着车窗大喊大叫。
薄鹤城才要开门,我握住了他的手。
“鹤城,你才做了手术,不方便下去吧?”
薄鹤城马上反驳:“这是我爸妈,没事的……”
我立马解锁,车门被打开了。
在公婆开口之前解释。
“爸妈,你们小心点,鹤城才做了结扎手术。”
我声音很大。
门口的保安路人全部听到了。
薄鹤城从原本的优雅从容,瞬间变成了紧张。
在察觉到周围的人看着他诧异的眼神。
瞬间变成了心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