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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御,还是跟你小叔说清楚吧。”
“不行,得继续演。”徐子御有些急切:“琇莹刚刚跟着我车了,看我来找你,气的直跺脚。”
徐子御仰慕林琇莹许久,送去的婚帖却被退了回来。
徐子御面子挂不住,打春宴上说娶我,是为了气她,让她回心转意。
我立马摇头,表示拒绝。
你失去的只是风花雪月,我可是有性命之忧啊。
“秦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徐子御晃了晃手里的药包:“再说,小豆子还等着药呢。”
两年前醉花楼失火,小豆子救我时被梁柱砸断了腿。
我背着他逃命,途中遇见了徐子御,他请了名医给小豆子截去坏肢。
性命保住了,但也落下了病根。
小豆子只能长年卧榻靠药汤吊着。
“好婉儿,后日的骑射会,再帮帮我。”徐子御见我面色松动,开始哀求。
“无论成与不成,都是最后一次。”
还完恩,我再不能跟徐府有任何牵扯了。
“定成。”徐子御一脸自信。
林家骑射会上,我同徐子御入席。
他一边给我扇凉,一边给我喂蜜饯,好不殷勤。
终于,林琇莹看不下去了,下场投壶。
徐子御也屁颠屁颠跟着下场了。
我松了口气,耳根子清净了。
“尚书大人到—”家仆通报。
刚落下的心又悬起来了,蜜饯卡在嗓子眼。
“时哥哥,你怎么来了!”林琇莹蹦到徐时身边:“我们去马场好不好,你教我的骑术我练了好久呢,表演给你看好不好?”
徐时任由林琇莹抓他的衣袖,并未言语。
从前我也总是摇着徐时的胳膊,缠着他教我骑射。
他一边轻拍我的腰,一边附在我耳边:“用力,昨晚不是刚教过。”
他总能一本正经地把我逗得面红耳赤。
内心突然一阵酸楚。
我撇过头,只见徐子御气鼓鼓的紧紧攥着箭筒。
周围的女眷接连行礼,我也跟着起身。
慌乱间打翻了茶杯。
静默间,瓷片破裂声格外清脆。
徐时的目光循声而来。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林琇莹挑着眉嘲讽。
我正要请罪,徐子御一把捞住我,锢在怀里。
“我徐府少夫人怎么上不得台面了!”他眉宇间满是藏不住的怒气。
“你……”林琇莹瞪大双眼。
“松手。”徐时声音铿锵。
一院子人不由自主抬头看着徐时,林琇莹也有些诧异。
徐时面色却淡然:“莫说婚事还没定,就是定了,也不能罔顾礼数。”
“这副样子成何体统,自己去领罚!”
徐子御满脸不忿,却不敢忤逆徐时,扔下箭筒离开了。
我也行了个礼,匆匆退下更衣。
待我从厢房出来,徐时正斜靠在门柱上,斜睨着打量我。
他脸色潮红,呼吸微重,酒气沁入我的鼻腔。
在花楼多年,我迅速反应过来,酒里怕是掺了药。
“大人稍事休息,我去唤人伺候大人沐浴更衣。”
转身的同时,我胳膊上多了道力。
我甩了甩,岿然不动。
“别人碰得,我碰不得了?”徐时冷笑一声,眯起眼:“程月妩,你装久了,还真拿自己当良家女子了?”
接着,我被徐时拽进屋。
他甩上屋门,把我抵在门框上。
吻接连落了下来。
徐时像是炸毛得狮子,寻找释放怒气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