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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文璞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我赶在前面怒喝:
「骠骑将军对摄政王大不敬,罚二十板。」
文璞笑盈盈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腰间,说出来的话也带着欣喜的笑意:「三十板吧。」
宫内行刑的板子粗重且厚,二十板尚且难以忍受,三十板便难说是死是生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文璞用力掐住了我的腰间软肉,我想说的话只能和痛呼一起咽进了肚子里。
「便按摄政王的意思去做吧。」
骠骑将军被拖下去前怒我不争:「陛下!皇室岌岌可危啊,莫要被歹人谗言媚语所蛊惑啊陛下!」
木板拍在皮肉上的声音被风送到我的耳边,令人牙酸的钝闷声几近刺穿我的骨髓。
我强打着精神看着坐下瑟缩的群臣,试图在他们之中发现一道缝隙。
让我得以撕开这令我窒息的铜墙铁壁,发现一条生的路。
6、
下了朝,我前脚刚迈入御书房,后脚,他便狠狠吻了上来,右手狠狠掐住我的脸颊。
只要他的手再往下伸几寸,就会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死在这里。
这些日子的顺着文璞的毛撸,我也算摸清了几丝他的脾气。
我顺着他的力气软在他的怀里,两条胳膊搭上他的肩膀。
这样乖顺的样子明显取悦了文璞,他的动作明显温柔了下来:
「璞只有陛下了,只要陛下乖乖听话,璞愿将玉玺还给陛下。」
听到这句话,我抬眼盯着文璞的眼睛。
文璞眼里是温存后残存的温柔和想要得到肯定的迫切。
如果不是右丞的死时时刻刻如同小刀割裂我的心,想必我也能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可惜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止这些:
「朕向来长情,只要你走进娇娇的心里,那便再也盛不下别人了。」
「璞知晓。」
7、
长姐的密信以五天一次的频率从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递交到我手中。
边疆天高皇帝远且前方战事吃紧,文璞只能善待长姐和其夫家。
我长姐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朝廷中人人信服,通过长姐的联络和人脉,我在朝中把握了一群新科进士,重新培养势力。
新科进士中有人手段卓然,一个叫苏明的进士耍了几个小计策,便将文璞手下的丰厚差事抢到了自己手中。
文璞及其党羽在朝中横行多时,警惕性倒是差了不少,被一个新科进士摆了一道,他们也觉得丢人吧。
我在御书房外看着焦头烂额的文璞,心里嗤笑一声:
居安思危啊文璞。
我与长姐的安排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顺利得很。
在长姐和我的培养和扶植下,这一批新科进士逐渐在朝中站稳了脚跟,甚至有一批已然拿到不大不小的实权。
百年门阀坚实牢固,但内里矛盾错综复杂,一点变故就会将其全部击溃。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文璞,你会怎么样做?
让我这个傀儡皇帝学一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