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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陆赫宇这些年仗着当初救过陛下,行事霸道,独断专行,只怕他早已有投敌叛国之心,如今更是被弃陛下,将雪月关相让靖国,否则固若金汤的雪月关怎会如此轻易便丢了。陛下定要严惩他的亲眷,以儆效尤。”
兵部侍郎孙浩文说完,便是礼部尚书王耀宗接着开口:
“陛下,老臣以为孙大人的话有些道理,此事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怨,不过当务之急,还是选定主帅,即刻发兵以抑制靖国虎贲军才为紧要。”
五皇子景旭接了此话,道:
“王尚书说的正是,不管前面这仗打的如何,如今虎贲军由靖国皇子夜阑统帅,一路势如破竹,儿臣以为须得有德高望重的元帅出兵,方能平定此乱。”
皇帝听着他们的话,看看列为大臣与五皇子,怒气消了一半,坐回自己的位置,神色严肃。再度开口已然平静许多,
“只是如今的时节,雪月关极冷,想要北上作战恐怕艰难异常,朕只怕老将身体受不住那严寒,年轻将领又无法平定军心,众位大臣替朕想想谁去合适?”
皇帝问了,地下跪着的大臣便互相看看,似乎各有主意只是谁都未曾先开口。
孙大人急于表现,最先开口,道:
“臣以为,此战由皇子挂帅最为妥当,此番雪月伤亡惨重,此地又多贫瘠,想必此刻必然是暴民四起,非由贤名皇子不能胜任。臣以为五皇子挂帅,青州郡王慕容征佐助为战便可退敌。”
皇帝听了觉得有理,略微颔首,而后白信承接着说道:
“臣以为,靖国虎贲军中徐鹤宁最擅长诡道之术,五皇子虽人品贵重,但终究缺少历练,不如大皇子经验丰富。”
孙大人听了心中有怒,但一时没法反驳,此刻太监传唤道:
“陛下,三皇子,八皇子已到廊下,求见陛下。”
皇帝听了,便让他们进来,转过头小声问着身旁的张公公,说:
“那丫头,还跪着呢?”
张公公迟疑片刻,想到皇帝提起的是谁,便回应道:
“回陛下,刚传的消息已经归家了,陛下安心。”
皇帝听了手中的玉便扔在了桌子上,
“安心?你叫朕如何安心?”
说完这话,也不顾及众人的心思,身子靠在软垫上一靠,脸色凝重,张公公即可跪下求饶,皇帝给了他一个眼色,他便跪到旁边去了,众位大臣见此情景又安静了片刻。
景致与景泰刚一进来,便听了这话,两人私下用眼神交流一番,他们都知道皇帝此刻说的是谁。此刻若不提护心镜的事,陆昔灵今日不但白跪了,还惹怒了皇帝。但此刻景致却并无好的机会提起,便只能给景泰是眼色。
景泰此刻心中更乱,陆昔灵离开这事儿惹怒了皇帝,此刻自己提起护心镜的事情,便是无端将自己卷进去,可若什么都不说,又害了陆昔灵,看到景致着急,景泰不好不开口,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