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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野抓着衿子肩头,想把她拽过去。衿子却叉开双腿,用力站稳,其睡袍的肩头已被拽歪了。
“讨厌!”
此时衿子的声音格外地尖锐,带有妙不可言的媚气。
“为什么不躺下睡呢?”
“用不着勉强地拥抱我嘛。”
“没勉强。”
“你赶紧回家吧!”
“傻瓜!”
“我就是傻瓜。你找傻瓜干吗!”
“别说了,过来!”
风野伸出胳膊,想要把衿子拽过来,不料被衿子咬了一口。
“你怎么咬人?”
风野有点发怒,衿子便躲到了沙发后边。
“你走!”
“别说啦!”
“甭管咋样,你走吧!”
衿子把脸扭向一旁,脸色有些苍白。
“真的让我回家吗?”
“你瞧,还是想回家吧?就等着你说这句话。”
“别开玩笑啦……”
“你才开玩笑呢!”
衿子用纤细的手往上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
风野拿不定主意:究竟是应该回家,还是应该留下呢?
与其现在回家看妻子不高兴的脸色,还不如留下好。再说自己还有尚未发泄的欲望。
然而,去宽解闹得这么厉害的衿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即使留下来,也未必马上能和她***,歇斯底里的衿子一定会抵抗得更厉害。
也许抵抗过后的衿子,会***四射地充满魅力。当憎恨、嫉妒转化为力量且全部用于***,就会异常兴奋。她纤弱的身体会像弹簧一样地游刃有余。风野一边看着衿子充满憎恶的脸色,一边想象着衿子旧日里***的姿态,不由得再次把手伸向衿子。
“真恶心!别碰我!”
“***什么啦!”
“干什么都讨厌!回去!赶紧回你的家去!”
衿子已经不讲理了。开始随口找碴儿,再怎么责备也没用了。“赶紧回家去,讨好太太去。”
“那我走啦。”
风野决定离开。既然她这么说,就不能不走。
风野站在大衣柜前,打开门扇,把昨晚衿子挂到衣架上的西装取出来,穿到身上。
衿子不说话,闷坐在沙发上,喘粗气。
风野穿好衣服,寻找从保险公司拿回来的资料袋。本想趁早晨时间看一看来着,现在看不成了。
找了找桌子上没有。是不是放到书架上了呢?他经过衿子面前,在书架上找,发现资料袋被几本书压着。他拿起资料袋,准备去开门,又发现忘了戴手表,再折返回来找。平时是放在桌子或茶几上的,但今天没有。走进卧室找了找,发现在枕头下面藏着。他把表戴在手腕上,回到客厅,看到衿子正打开大衣橱的抽屉,把风野的贴身衣服冲着他扔过来。
“喂,全部拿走!”
白色的跑鞋和短***刚好砸到了走向门口的风野的后背上。
风野回头一看,衿子的头发蓬乱着垂在前面,眼睛直直的。是一副与高兴时的神色相比,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