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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被买来这里,已经过去了十二年。我曾试图逃跑,但这里位于偏远的西南山区,发展滞后,交通不便。
尽管村里的居民好面子,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强,但在买媳妇这件事上,他们却出奇地团结,一旦有风吹草动,全村人都会出动。
第一次逃跑时,是养殖户老王头把我抓了回来。
在返回的路上,他说他想尝尝城里女人的滋味。
那天夕阳的确很美,但我却被按在泥地里,忍着反胃的感觉,忍受着一遍又一遍的***。
最后一次尝试逃跑,是被村长的儿媳宋志红发现的。她其实也是被买来的,但她认为自己命好,嫁给了村长的儿子,过上了温饱无忧的生活。这个村子里的居民没一个好人,最坏的就是把我买回来的那个老婆子。
现在,她被她最宠爱的大孙子打成了瘫痪,躺在床上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但这只是开始。
老婆子让我做肉,那我就每顿都给陈天来做肉吃。
我把他喂得越来越胖,才九岁就已经超过150斤,力气也变得更大了。
为了防止以后老婆子冤枉我,我总是把饭菜端到桌子上,让陈天来在她面前吃。
肥美而不腻的红烧肉一进口就化了,陈天来一连吃了好几碗。老婆子眼巴巴地看着,不停地吞口水,“给我也吃一口吧。”陈天来却不理她,头也不抬地说:“死老婆子,你想得美,一口都不给你。”
老婆子馋得不行,伸手就想打他,却被陈天来泼了一碗热汤,烫得她直叫唤。
“哈哈哈哈,你的样子真可笑。”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这时候她怎么不夸她的聪明孙子,知道打人了。没有亲身经历过痛苦,就永远不会懂得痛苦的真实感受。
在我的“细心”照料下,老婆子身上长满了褥疮,一片连着一片,有些地方甚至开始生蛆,看起来非常恶心。
而陈天来却异常兴奋,他用小木棍挑弄着那些蠕动的蛆虫,全然不顾他向来疼爱的奶奶正遭受着怎样的痛苦。
“大孙子,你快帮奶奶把这些虫子弄走,奶奶疼得要死了。”老婆子哀嚎着请求。
陈天来却对着我下令:“给它们喂点肉,吃得白白胖胖的才好玩。”
我一向害怕陈天来,只能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从最初的一两只,到后来的两三只,最后,数不清的蛆虫在老婆子的床褥上放肆地蠕动。
老婆子的哀嚎声日复一日,而陈天来却越来越兴奋,他把蛆虫养得生机勃勃。没过多久,老婆子的肉就瘦得露出了骨头。自从小女儿去世后,宋志红就变得不太正常。
她总是来找陈天来,要求他把女儿还给她,每次都会被陈天来打得鼻青脸肿。
这一次,她再次来到陈天来家,不出所料地又被陈天来击倒在地。
我在扶她起来时,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